主人沒在電話里深究我說的激情性愛,他只是叫我去找他,時間馬上就要寒假了,我本來沒打算再折騰一會。
本來我說了不去,他也沒再強求,可我還是忍不住,在馬上就要考試的日子里飛了過去,可能他對我下了咒。
他接我時沒再開聲音震耳欲聾的需要躺進去的車,換了個車頭有小人、天花板有星星的大車,乘坐的舒適度從負100直接升到了正100,過減速帶幾乎都沒有知覺,只有若有若無的“噠噠”兩聲,平穩的像是高鐵。
“你以后就開它接我。”我看著他說。
他笑著說:“好”,沒再說話。
“叫我來干嘛?”我看著他問道。
他笑著說:“和你激情做愛。”
“切。”
“沒事兒就來唄,幾個小時就飛到了,咫尺天涯地球村。”他漫不經心的說著,好像飛機像公交車一樣。
“你去找我啊。”
“行啊,以后我多找你。”他像是慣小孩兒一樣說話,聽著還挺好的。
…………
他把我叫來,可是他自己每天都沉迷于在室內滑雪場練技術,我頭一天跟他去了,于是他一直陪著我進行最基礎的、從坡上滑下來不摔跤的訓練,他自己一點兒沒滑,一天下來,我實在不好意思當他的拖油瓶。
轉天他還要去,我表示反正都是疼,自己摔不如你回來打我過癮,他笑著把我丟給了富婆,拋下暴論,說:“沒別的興趣的話,‘玩兒人’也算興趣。”
富婆的大平層里這次沒裸男了,富婆叫了上門的按摩spy,然后在小區里吃飯游泳下午茶,我附和著她聊了一天,聽她講道理,聽她吹牛。
倒也不算吹牛,我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她大方的顯擺著自己兩千五的鑰匙扣、三千二的馬克杯,說都是為了配貨打包買的雜物。
她化妝時我也湊在邊兒上,她一個首飾盒金銀相錯,造型繁復古樸,我一問,問到了她心頭上,她難掩得意的說這是宋朝的,大拍上拿下的,來歷清楚,傳承有序。
她不出所料的講起了自己的情史,挺俗一段故事,泛善可陳。
說著說著,說到了長見識的部分,開篇一句“哦喲,姐姐我玩的男人可太多了哦。”話題終于有意思了起來。
“上學的時候嘛,我就喜歡男孩子脖子、鎖骨,喉結那一塊兒,尤其一個……”
“……全城市的男模我都找遍了,找到一個好性感的。”
陪富婆笑著鬧著玩兒到下午,回家里富婆開了酒,我們支在椅子上,我不知道是我把她陪高興了,還是她把我陪高興了,我們好像都很高興。
她說:“他媽的不就是長了根屌嘛,一根一根排在我面前讓我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