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才多大啊。”我大概是因為暈眩,完全嚴(yán)肅不起來。
“估計是上了大學(xué)沒什么目標(biāo)了,心慌。”
“考研,考博,出國。”
“意義不大,而且太簡單了。”
“意義啊……”我也學(xué)著他說話拖長音。
他笑著說道:“對,意義。”
“繼承家業(yè)……”我想著這個詞,這個詞和我并沒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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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天等我醒來時,他還在我身邊睡著,我看著睡夢中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習(xí)慣他的樣子了。
我摸著他的臉,想著他和小時候究竟有沒有變化,好像一點(diǎn)兒也沒有,但他明明已經(jīng)從初中生變成了大學(xué)生,不可能沒變化,可我確實看不出。
他醒了,他身上的薄被下方支了起來,我對這一神奇的自然現(xiàn)象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
“坐上來,自己動。”他眼睛還沒睜開,命令就來了。
我有時想,也許我上輩子真的是他的狗,聽?wèi)T了他的命令,不然為什么他的話像是有魔力般操控著我。
我剛才還心平氣和地看著他的臉,可他的聲音一響,我下面一下就濕了。
我對自己哦了一聲,然后撩開他的被子,他成塊的小腹肌肉和成條的大腿肌肉間,立著一桿槍。
我跨到他身上,用手扶著他熱騰騰的肉棒,扶向自己下體,緩緩向下坐,感受著他的陰莖緩緩頂開我的身體,直頂?shù)阶钌钐帲瑓s還有一部分沒吃下。
我低頭看他,他合著眼,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
這個姿勢雖然被稱之為‘女上位’,但對我而言,并無上位者的意義可言,也許這個姿勢對我而言,恰恰是最卑微的。
從前,他經(jīng)常會在地上吸一個假陰莖,他高高的坐在遠(yuǎn)處,讓我分開腿蹲在假陰莖上,一上一下蹲著抽插自己。那時我想不通,他為什么在取走了我的第一次后,反而不再與我交媾,現(xiàn)在想來,可能是惡魔天生就會操弄人心吧。
我騎在他身上,用著他真實的陰莖,我想著曾經(jīng)的羞恥,這份羞辱反而讓我有了種反攻倒算的得意,看吧,我騎在你身上了。
他忽然幽幽的說話了,他沒睜眼,說道:“以前讓你怎么說來著?”
果然,他也想到了以前。
“以前……你讓我描述……我是什么樣子……”我想起了好久沒玩兒過的自我描述py,從前的常規(guī)項目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便不實行了。
“說吧。”
“我……分著腿……用主人的陰莖……插自己……揉著自己的奶……給主人……表演……自慰……”其實用假陰莖算自慰,用真陰莖就是做愛,可之前就是這么說的。
“是給主人表演自慰還是服務(wù)主人?”
“服務(wù)……主人……”
他抬起手,拇指和食指捏著我的陰唇,向下拽。
我向下坐,可是坐不下去,他的陰莖已經(jīng)完全頂在了我身體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