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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有寬大的扶手,扶手處和椅腿處都有綁帶,椅子整體還被一塊厚木板墊高了,足有一個抽屜那么厚,像個寶座似的。座位上有厚厚的浴巾墊著,看起來很舒服。我扭頭看陳薄荷,她表情楞楞的,不知道在發什么呆。
“脫光了,坐上去。”主人命令陳薄荷。
我剛才已經看過她一眼,現在正可以故意不去看她,她站起身,一件一件脫著衣服,每脫一件都迭好擺在她剛坐的地方。
我用余光看到她解開胸罩,放在衣服堆上,又彎腰脫下內褲,迭了幾下,掖進衣服中間。
她光溜溜的向前走,走到木頭椅子上,邁步上去,轉身坐下,雙手放在扶手上,看了我一眼,馬上又扭開了頭。
“去,把她扣住,一定要扣緊。”主人站在邊上看,對我發號施令。
“哦。”我起身,走到椅子旁,將皮帶繞進薄荷手腕,她手腕很細,我揪著皮帶,扯到了最緊,然后繃在金屬鉤上。
另一只手腕也如法炮制,然后蹲下,去拘束她的腳腕。
我站起身,主人不在,他剛才好像轉身走了,去屋里取東西。我看座位上的薄荷,她看向一邊,楞楞的想著什么似的,也沒有害羞的樣子。
主人包了個大鐵盒子回來,放在椅子不遠處的地下,他命令道:“揉她奶頭,揉到徹底充血。”
“哦。”我彎腰捏住薄荷的乳頭,軟軟的,似乎比我的大一些。
我下手時沒想什么,我知道她不會在意的,她是比我更純正的,主人的奴隸。
我甚至故意上了些手法,像是快速的撥弄它,彈它,我低頭看她,她沒看我,她雖然沒出聲音,可表情也沒法兒像剛才那么自在。
主人遞給我兩個夾子,不是傳統的那樣能捏開的夾子,而是像兩個金屬的等于號,上下兩根粗粗的金屬棒,被左右兩根較細的、有彈性的金屬棒連著。
他向我演示,上下一拉,金屬等于號上下兩道便分開了,松手,等于號兩道便收緊,留下一縷窄窄的縫。他說:“夾到她奶頭上。”
我上手夾得時候,他在一邊指導,“把她的奶頭再往外揪”、“夾奶頭根部,對,松手吧。”、“可以再緊一些,按一按,不會彈回去。”
將電極安裝在她的乳頭上后,我直起身,薄荷坐在我面前,椅子很高大,她并沒有比我低多少。
“啊…………”薄荷忽然喊出了聲,身子也開始左右晃動,像是想把手從幫帶中抽出來。
我看主人,主人操作著手中的旋鈕,我再看陳薄荷,她不喊了,正攥著拳頭,眼巴巴的望著主人。
“啊!!!!”陳薄荷突然開始大叫,我驚出一身汗,陳薄荷一抖,將胯頂了出來,像是要從座位上憑空彈起,只是手腕被綁在扶手上,硬生生將她拉著。
砰一聲,她砸回了椅子上,她短粗的“啊啊”叫著,閉著眼皺著眉,像是仍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還好么?”主人冷冷問道。
“啊……啊……啊……”陳薄荷只是呻吟。
電流已經消失了,不過,劇烈疼痛的慣性仍在她體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