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玉琳從懷中拿出一封油皮紙包裹好的書信來,雙手呈到魏珩面前:“侯爺,夫人讓我先把這個(gè)交給您。”
這是什么東西?
男人的目光落在火漆封口處。
“回府再說。”
他沒有去接,轉(zhuǎn)身又行了兩步,卻見玉琳“撲通”一下跪在他面前,雙手高高舉起書信,語帶哀求:“侯爺,請(qǐng)您先瞧了吧,這是夫人的叮囑。”
“什么東西這么要緊,一定要現(xiàn)在看?”
魏丁望了眼玉琳膝蓋下冰冷的地面,也看向魏珩:“侯爺,既然夫人交代了,肯定有她的原因,您要么先看了吧。”
片刻后,男人終于接過了書信。
魏丁急忙把玉琳扶起,拉著她站到一旁,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不就是送封信而已,你跪什么啊,難道里面寫得是夫人對(duì)侯爺?shù)牟粷M?”
玉琳咬唇不說。
“你還嘴嚴(yán)上了,是不是夫人根本沒告訴你寫得是什么?”
玉琳的目光移到拆開信件的男人身上,低聲道:“不,我知道。”
夫人是沒有說,照她這腦子,平日也不可能知道里面寫得是什么。可夫人卻軟了心,想先替她謀個(gè)出路。
她是夫人成婚后才跟著姐姐到侯府里伺候人的,回陳府無名無分,本就應(yīng)該在定遠(yuǎn)侯府待一輩子,是夫人考慮到了她離開后的處境,才想先讓她回陳府。
她再傻,也明白了夫人寫得是什么。
不遠(yuǎn)處,男人拆開信,像是不相信自己看見的,又把信放回去,重新抽出來讀。
漸漸地,他的眉頭蹙了起來,緊緊擰在一起。
“怎么了侯爺?”
魏丁見狀不對(duì),連忙湊上去。
可他還來不及站穩(wěn),魏珩已經(jīng)回轉(zhuǎn)過去,大步邁進(jìn)了當(dāng)值的屋子。
背影是魏丁從來沒見過的急促。
“到底怎么回事?那封信上寫得是什么?”
魏丁忍不住提高聲音問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