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脆讓玉琳送到魏珩書房去,讓他一簽了事。
玉琳領命去了,
沒到半盞茶功夫,便行了回來。
“這么快?”
死男人,
和離書一道兩道倒是簽得利落。
陳末娉腹誹著,接過玉琳遞過來的東西一瞧:“這不是還沒簽嗎?”
玉琳面露難色:“夫人,奴婢剛剛再去侯爺書房時,小廝已經不讓進了,
說因為賊人偷竊那事,
侯爺已經著手辦案,
怕外人進入,
污了證據。”
陳末娉莫名其妙:“他這話可沒道理,咱們是丟東西的人,不算外人,
怎么可能故意去污證據?”
玉琳放低聲音,悄悄往外看了一眼,
確定除了自家夫人沒人能聽見自己聲音時才道:“魏丁特意和我單獨說了,
說侯爺懷疑這賊人不單單是為了盜竊府中金銀來的,
許是因為侯爺手頭別的案子。”
陳末娉正了臉色:“還有這層原因在?”
她就說嘛,怎么說定遠侯也是一等侯爵,
哪有小毛賊隨意敢出入他們府上盜竊,更別說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走金銀珠寶和地契的,肯定功夫不淺。如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就說得通了。
“那便依照他們所言,
謹慎行事,不要耽誤侯爺辦案。”
陳末娉親手把寫的幾封和離書壓到書桌的鎮紙下放好:“待侯爺來我屋中時再讓他簽吧。”
玉琳點點頭,又想到一事:“夫人,如果真如侯爺所猜測的,那您什么時候去衙門呈交和離書比較好啊?”
陳末娉也在琢磨此事,本來她打算的是這兩日就去,可一旦呈交和離書,她必定要搬回陳府居住,若是魏珩沒能及時捋清其中關鍵抓到賊人,她不是把定遠侯府的災帶回娘家去了嗎。
那些賊人可不管前夫前妻,反正她當了多年定遠侯府女主人,在那些窮兇極惡之徒眼里看來,都是一樣的。
“再說吧。”
陳末娉嘆一口氣:“至少,得等這宗案子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