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末娉正在飲茶,聽到魏丁這么說,沒忍住,噴了他一臉。
“快給他拿帕子擦擦。”
一旁伺候的小丫鬟急急忙忙遞上帕子,陳末娉看見魏丁把臉擦干凈后,才繼續(xù)道:“開什么玩笑,侯爺這么多年都沒想起來帶我去散心,現(xiàn)在想起來了?”
大冬天去爬首原山,她是嫌棄地龍不暖還是嫌棄被窩不軟,要去山上受罪?
女子干脆拒絕:“我不去。”
魏丁似乎也覺得大雪天去山上不太安全,沒有再勸,訕訕離去。
這不過是個(gè)小插曲,陳末娉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自己不再忍耐釋放天性后引得魏珩也發(fā)了次瘋。
可是次日,魏丁又來了,這次不是他一個(gè)人來的,還抱著一個(gè)旁的東西。
巴掌大的小白狗在魏丁手里乖乖團(tuán)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張望著外面的世界。
魏丁獻(xiàn)寶似地把小白狗往前送了送,讓陳末娉能更大程度上觀察到這只小白狗柔軟卷曲的毛發(fā):“夫人,您瞧,這是波斯送來的小洋犬,據(jù)說可靈性了,幾天就能認(rèn)識(shí)主人。”
像是在回答魏丁的話一般,他剛說完,小白狗就沖著陳末娉,軟綿綿地叫了兩聲。
玉琳在一旁眼睛發(fā)亮,期待地望向陳末娉:“夫人”
“你想要你就留下吧,我不要。”
玉琳連忙擺手:“夫人說得哪里話,您不要,我也不要。”
魏丁臉上的笑容僵住,不敢相信般地又把小白狗往前舉了舉:“夫人,您瞧瞧這小狗吧,多可愛啊,讓它在這淑蘭院中同您做個(gè)伴也好啊。”
陳末娉擺擺手:“不要,我不喜歡狗。”
“啊?不喜歡狗啊。”
魏丁撓了撓腦袋:“好吧,我知道了。”
魏丁抱著狗走了,留下陳末娉莫名其妙。
他先前送自己的東西不是山參就是海參要么就是各類山貨補(bǔ)品,最多在遠(yuǎn)行后才能記得帶點(diǎn)當(dāng)?shù)赝撂禺a(chǎn),一點(diǎn)心意都沒有。
那死男人莫非真的精神不正常了,送她狗干嘛,奇奇怪怪的。
可能是別人家生了一窩沒處養(yǎng),順手給他做個(gè)人情罷了。
她覺得自己肯定沒想錯(cuò),直到第三日,魏丁又一次來到了淑蘭院。
這次來,他不像前兩次那么小心翼翼,反而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氣,像是要上什么戰(zhàn)場(chǎng)。
“夫人。”
他將重重一箱子?xùn)|西放到陳末娉面前:“這是侯爺命我送來的東西,他說,您一定要親手打開。”
親手打開?她只想趕快離開。
陳末娉瞥了那箱子一眼,道:“不看,拿走。”
魏丁搖搖頭:“我不拿走,求求您看一眼吧,侯爺說了,如果您看了這些東西后有什么想法,就派人去書房喚他,他會(huì)很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