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丁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但他沒有機會問了,因為陳末娉抱著剛剛拿過去的箱子,直直地沖了進來,將箱子重重地放到了魏珩面前。
女子喘著粗氣,指著箱子,朝還坐在書桌前的男人道:“這什么意思,你給我解釋一下。”
“就是你猜到的那個意思?!?/p>
魏珩抬手,示意書房中的人都退下,待所有閑雜人等都離開之后,他才出聲道:“你喜歡的、拿到的避火圖,我一本一本,全都看過,就這樣?!?/p>
繼續
你我仍舊是夫妻,沒有改變。
什么玩意兒?她是不是聽錯了?這是能拿到臺面上說的事兒嗎?
陳末娉不由得惱羞成怒:“你有病吧?”
盡管她先前罵過魏珩很多遍他有病,
可今天她才確認,這死男人是真的有病。
這種事兒,自己看是樂趣,
可被別人發現就是倒霉,被下定決心要斷情絕義的前夫發現還拿到明面上來說那就是超級重大的糟心事兒!
她一想到那畫冊里面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被別人瞧見,
就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去!
“又罵人?!?/p>
魏珩蹙眉:“你原來可不這樣粗俗。”
她原來都是裝的,現在不想裝了不行嗎,
他什么時候能明白,自己就是個粗俗的人,根本不配當他們定遠侯府的主母!所以,別來騷擾她了。
不過這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絕對不能認這事,
要是她認下,
以后在他面前,
不是自動矮了一大截?
陳末娉嘴硬:“侯爺,
我不知道您從哪兒得到我看過這東西的謠言,興許是您睡懵了頭,把自己的癖好強加在我身上,
但這些全部都不是真的,我根本沒瞧過,
您莫要血口噴人?!?/p>
“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