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算物歸原主。”
男人說著,抬手輕輕撫上她的唇瓣,摩挲了幾下:“現在能親了嗎?”
明明是很曖昧的要求,可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那么隨意自然。
瞧那樣子,像是看到一碟子豬蹄,然后說“這能吃嗎?”
陳末娉瞪他:“不能。”
她推他一把,深吸一口氣,說起正事:“我有話同你說。”
女子神色嚴肅,魏珩也斂去了眼中的笑意,定定地看著她,詢問道:“怎么了?”
陳末娉拉著他在桌邊坐下,等他坐好后,才朝他道:“我想去濰州。”
魏珩聞言蹙起劍眉:“去濰州作甚?”
“初晴已經去濰州許久了,我好想她,我想去找她。”
為著做戲做得像一些,她還故意問道:“初晴你知道吧,就是和我感情很好的英國公世子夫人。”
說話間的功夫,女子一直觀察著男人的表情,想從上面察覺到一絲端倪。
可魏珩神色不變,只是點頭道:“知道,你的手帕交。”
他太過淡然,淡然地讓女子的心又冷了半分。
這張極少表情的臉,成了他內心的最好掩蓋,但同時也蓋住了兩人的坦陳。
“不過”
說著話的功夫,男人抬手,輕輕將女子抱進了懷里,然后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窩:“你打算什么時候走?待我傷好全了,我送你去。”
一聽到魏珩提起他的傷,陳末娉便有些內疚之心涌了上來。
不過她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她用話套他,而是真的想去濰州的話,此時聽見他這么說,怕是肯定已經放棄想法,留在府中了。
思及此處,陳末娉反倒更加不安,因為她再一次意識到,盡管她一直想在與魏珩的相處中處于上風,但經歷了這么多,她卻還實質上是處在下位,一直事事以他為首。
當然,因為他受傷,這種想法并沒有錯,可她也得因此事警醒自己。
陳末娉收回思緒,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繼續說道:“盡快吧,畢竟我真的很想她,而且你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我也該去同她說一聲。”
說完,她又嘆一口氣,低聲罵道:“也不知道她夫君發哪門子瘋,偏生要把她帶回老宅去,害得我們姐妹不能在一處,初晴不在,我這日子過得真是無趣。”
魏珩沉默一瞬:“她這么重要嗎?”
“當然,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很多難受的事我都是給她傾訴,她不在,我感覺心里都空蕩蕩的。”
說話間的功夫,她還是盯著魏珩,心中仍舊抱著一絲隱秘的期待,期待他能夠變一變臉色,期待他會因為自己的話產生些許愧疚之色。
畢竟他才是導致她們分開的元兇,無論如何,他聽到這話,也應該內疚一下吧。
巧合
晉王爺也救過墜馬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