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了叮囑你,適才和你說的,不可告訴旁人。”
這些事,先前只有初晴和一直貼身伺候的玉茗知道,哪怕是陳父陳母,她也沒有泄露過分毫,只當魏珩單純不喜歡她。
“奴婢省得。”
玉琳話音未落,身后便響起了一道低沉的男聲:“什么省得?”
陳末娉瞬間氣血倒涌,急忙轉身,站到玉琳身前:“侯爺,你下值了?”
這還沒到下值的時辰呢,他怎么又提前走了。
“嗯。金晚郎中要來復診,故而早回來了片刻。”
男人解釋完,用漆黑的眸子望著她,又問了一遍:“什么省得?”
“那個”
陳末娉被驚得腦子暈暈乎乎,一時想不出來什么謊話,捏著手指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就在她以為魏珩必然要繼續追問下去時,男人突然往前走了兩步,鼻尖險些撞上她的鼻尖,她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侯爺?”
女子不安地往后靠了靠,可她靠多少,魏珩就追上來多少,始終和她挨得極近。
不知不覺間,她的臉頰又被男人的呼吸熏成了紅彤彤一片。
有毛病啊死男人,又在發什么瘋。
陳末娉腹誹著,正準備假笑抬手推開他時,他忽地自己退了回去。
“我知道了。”
他站直身子,深深地望了女子一眼,抬腳往屋里走。
陳末娉真是摸不著頭腦,今天怎么回事,遇見的一個兩個都和她打啞謎,他知道什么了他。
她還在原地琢磨,男人又回過身子:“還不走?發什么愣。”
“哦。”
她應了聲,急急跟上,剛行到他身邊,就又被男人牽住了手,拉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