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他便看著陳末娉,等著她的反應。
陳末娉毫無反應,因為她已經僵住了。
怎么會有人講笑話能如此不好笑,他講笑話和打更人喊得二更三更有什么區別?都只不過發個聲罷了。
“還有別的嗎?”
魏珩搖搖頭,很認真地道:“只備了這一個。”
言辭間,不覺得自己是在講笑話,彷佛陳末娉是他的師傅,他在講學上課一般。
陳末娉無語,擺擺手道:“罷了,你日后不用再講笑話到了,此條作廢。”
他講笑話不但逗不笑自己,甚至還讓她敗興致。
聽到這話,魏珩沒有像女子想的那樣松一口氣,反倒蹙起劍眉:“既然說了要講笑話,為何要作廢?君子一言,重逾千金,這笑話,是一定要講的。”
就他還君子呢,這么多年都不知道對她撒了多少謊。
陳末娉懶得拆穿他,眼神在他xiong口又盤旋一陣,退一步道:“你若一定要講,那便在中午時刻講吧,不要睡前講。”
睡前講,這么完美的肌肉怕都是會失去吸引力。
她稍稍錯開身子,示意男人可以上榻來了。
魏珩卻沒上去。
他首先走到床邊,拿起自己提前備好的果酒,斟了一杯,遞給女子。
酒是好東西,能讓陌生人變得熟悉,能讓熟悉的人變得親密。
他們之間,如今最缺得就是親密。
“呦,侯爺還懂這個。”
陳末娉剛剛還以為他拿得是羊腸,倒是沒想到,他還帶了酒。
她想了想,還是接過酒盞。
“確實,如果沒這個東西,咱們今晚,怕是難以成事。”
飲醉
你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是……
被戳破內心所想,
魏珩臉色微變,不過女子并未在意。
陳末娉晃了晃杯盞,剔透的酒水在琉璃杯中光彩四溢,
彷佛上好的水晶。
她曾經同他一起飲過酒嗎?好像有過,不過,
那是大婚時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