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奮力不讓自己與他貼的太緊,怒罵道:“你是個瘋子!”
魏珩仍舊淡淡道:“興許我是吧。”
陳末娉掙扎了許久無果,她甚至用腳去蹬去踹,可男人反倒越挨越緊,絲毫不在意她的動作。
看著眼前的男人,女子慢慢放棄了掙扎,只覺得無力。
她站定,不再作出旁的動作,只對著那雙漆黑的眸子,低聲道:“所以,你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費(fèi)這么大勁,難不成只是為了讓我安心當(dāng)你的管家婆?”
陳末娉嘴角勾起一個自嘲的弧度,盯著魏珩,
無關(guān)
是你那莫名其妙、自以為天衣無縫……
“是。”
話音未落,
男人便干脆回答:“我初次在陳府見到你時(shí)就心慕你,你以為你費(fèi)了手段嫁給我,其實(shí)都是因?yàn)槲蚁葎有模?/p>
所以我誘著你做了后面的事。”
此時(shí)的魏珩完全沒了平日的冷然俊逸,在陳末娉看來,
就是一條瘋狗。
她更覺可笑:“你心慕我,你心慕我的行為就是冷淡我?忽視我?”
“這也是因?yàn)槟恪!?/p>
聽到他的爭辯,
陳末娉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這輩子,從未遇見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明明是他的錯,
卻硬生生地要怪罪在別人的身上,
這是何等小人行徑?
她當(dāng)年真是瞎了眼,
只顧相貌不顧內(nèi)里,
結(jié)果昏了頭嫁給了這等小人,惹了一身騷臭。
魏珩看到她眼中明顯的厭惡,抿了抿唇,
卻還是沒有放開她,繼續(xù)道:“明明你是活潑的性子,
可成婚后卻一直壓抑著自己,
明明你說你愛慕我,
可每次當(dāng)我靠近你時(shí),你難道不也是在疏遠(yuǎn)我、冷落我?還有那所謂的墜馬相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