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沈若錦抬手點(diǎn)了一下秦瑯的鼻尖。
屋中燈火昏黃。
身在異國他鄉(xiāng),一切都是陌生的,因為有他在身邊,又顯得那樣熟悉。
沈若錦道:“邊境都打起來了,你這個時候來南謁王城,也不怕被南謁人抓了。”
“怕啊。”秦瑯把玩著沈若錦的手指,“但我更怕見不到夫人。”
秦小王爺這張嘴啊。
甜起來的時候。
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沈若錦低聲問他,“是不是被父親訓(xùn)了?”
秦瑯“嗯”了一聲,“夫人怎么知道?”
“你說我怎么知道的?”沈若錦心說成婚那天,鎮(zhèn)北王就當(dāng)著新媳婦的面說二郎不好,配不上她。
后來鎮(zhèn)北王在王府的那幾天,秦瑯基本都在外面。
父子倆一見面就劍拔弩張。
不動手都算好的。
秦瑯笑道:“我夫人冰雪聰明,自然是不用猜也知道。”
“倒也不用這么夸我。”沈若錦道:“還是猜了一下的。”
秦瑯笑了。
直到這一刻,他才把偏心眼父王的諸多訓(xùn)斥拋到十萬八千里之外。
父王把秦祁當(dāng)成寶。
也不及夫人眼中的秦瑯更好。
秦瑯跟沈若錦說:“大哥主動請纓要來南謁王城找你,我說我夫人哪用得著他,我自己會找,所以我就來了。”
其實(shí)秦祁也不算白來。
至少給了他一個來找沈若錦的理由。
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