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
沈若錦還是忍不住說他,“你這樣太冒險了。”
秦瑯適時開口道:“那你現在知道,你每次冒險的時候,我心里在想什么了吧?”
沈若錦聞言頓時:“……”
在這等著她呢。
她無奈地笑,“知道了。”
秦瑯將她微亂的發絲撥到耳后,“你和三哥來南謁王城也有好幾日了,三哥現下如何?”
沈若錦搖了搖頭,“試著解過一次毒蠱,失敗了。”
“不急。”秦瑯道:“既然已經住進了巫主府,她們接了回生令,總有辦法能解開三哥身上的毒蠱。”
沈若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對了,我前些天去稱心閣拍到了回生令,花了十萬兩黃金,用母親給我的玉佩簽了單。”
秦瑯不甚在意道:“花了就花了,十萬兩黃金而已,不算什么。”
秦小王爺生來有錢,十萬兩黃金說得跟十個銅板一樣。
沈若錦頓了頓,“我在想,還是寫信給母親說一聲為好。”
“不用。”秦瑯道:“母親不是在意這點錢的人。”
沈若錦頓時:“……”
這可是十萬兩黃金!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有人來敲門。
于是同時,離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姐姐,你睡了嗎?”
我在床上等你
沈若錦心道:離野怎么忽然來了?
秦瑯低聲問她:“外頭喊你姐姐的那小子是誰?”
沈若錦莫名地有種,在屋里藏了人,被外頭的離野發現。
然后又被夫君質問,屋外那個在夜里來找她的人是誰……
這情景莫名的有些微妙。
沈若錦還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