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自動默認他的參與。
也許可能也是游戲對他大開方便之門。
也可以說,對比我們原住民,
玩家是處于三界之外,
五行之中的存在,在不受到我們anubis很多體系限制的同時,
又能夠合理地參與我們的生活。
在車子之內,何其思和傅霖兩人就在觀察或者審視我,
仿佛我剛才送“黎稚”進司法鑒定中心,
其實就是把他推進了虎口里面。
“我沒有讓他參與阿波羅酒吧的調查。”我靠著椅背,語氣松散,
隨意地說道,“這個案子已經由他的父親負責了。我既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讓黎稚當我的內應,調查阿波羅酒吧內幕。”
這句話一落,空氣里面沉默的凝滯也松動了,就像是我解開了他們的心結。
我本來不該多話,可是又疑惑又克制不住吐槽,“你們不會以為我還有本事讓黎稚自愿當我的內應吧?”
且不說不管我爸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好壞與否,我都不可能去背刺我爸。這可是我的親人,又不是我的仇人。哪怕“黎稚”現在已經成了我的提線木偶,我確實有能力讓它幫忙。不過,在外界看來,我們依舊是還沒有認識24小時的陌生人。
何其思說道:“說的也是。”
他這句話聽起來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釋然。
我繼續靠坐在椅背上,思考著案子怎么結,思考著在100個小時截止前,我還有機會可以去享受二人套餐嗎?之前沒有“黎稚”前,我并沒有發現,原來我真的除了父母之外,就沒有遇到讓我感覺到安心隨意的朋友。
而我父母永遠都有他們的事情,即大部分時候,我就只有我自己一個人。
即使我還是挺喜歡享受個人生活的。
現在想想,原來有時候我也不是只想自己一個人。
傅霖開口說道:“未必。”
未必什么?
我思緒被他拉了回來,朝著他的方向看過去。傅霖鄭重其事地說道:“黎稚是追求真理和正義的人。”
這句話瞬間讓我看到了一個為真理和正義拋頭顱,灑熱血的偉光正形象。
由于那張正義的臉都在發光,我都無法看清他的臉。
我很想說他也沒有那么正能量的人,不過我這種立場進行解釋的話,也會讓人覺得我和對方也不熟,憑什么詆毀對方。于是,我的視線從他的臉轉移開,隨口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到阿波羅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