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想不暴露我自身底牌。更多的時候,我會選擇用情理打動人。畢竟,
這樣的方式也會很溫和。
我爸走出去的時候,
也同我深深地擁抱了一次,囑咐我,
家里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他離開后不久,我也收到了警方的來電。警方那邊收到了我爸的自首,
可我爸依舊是多余的字一個也沒有說。于是,
警方也要向我調查取證。
不過他們也和醫院征詢了建議,通知我兩個星期內要配合警方的行動,
我答應了。
出醫院門的時候,我思考了一下時間表,想起我家里的電費和水費還有兩天就要繳費了。另外,家里的飯菜也得想辦法做起來了。
總之,我爸暫時不在,事情還是蠻多的。
回家的時候,我看到鄭女士的鞋子也在家門口。
這個時間點是上午,不過她在家里面沒有活動跡象。仔細想想,從小到大,我媽在家里面留給我的形象都是在睡覺,要么是睡懶覺,要么就是困得起不來,要么就是熬夜補覺。她是屬于那種寧愿多睡一點,也不愿意吃飯的類型。
當然,她上班的精神狀態就很足,是個很可靠的干部級。
家里的家務活自然都是我和我爸在做。
我的衣物沒有放好,就先去敲我媽的房間。
房間的窗簾透著橙色的光,屋子里面因為長時間的不流通空氣,帶著一股渾濁的氣味。我不知道她到底睡了多久,只是看了好幾眼,然后喊了一聲,“媽…”
被窩里面的人因為這個聲響動了動,我又開了燈。
這下我媽終于醒了,在被窩里面翻了個身,半抬起身看了一下門口的我,又看向了自己的床頭柜的鬧鐘,“……”
“要吃飯嗎?”我問道。
我媽迷迷糊糊地呢喃幾句,最后聲音終于從喉嚨里面冒出來了,“吃吧。”這個聲音很清楚,明顯是從夢里面走出來了。
“那你先洗漱。”我一下子把我從一種比較平的心理狀態提了起來,精神頭立刻來得很足,“我給你下碗面,還是餛飩?”
“餛飩吧,我記得我買了你小時候挺愛吃的牌子…”她很日常地說這些話,就像是在討論閾值ttc方法應用上的規范計量單位,沒什么特別的溫情。
我們的鄭女士可并不是那種溫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