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說道:“確實如此。那要讓他開口,恐怕很困難。這要做足很久的準備吧?我知道他回基地外了,我們可以把他綁起來,這樣會快很多。”
“不用準備很久。我只要借一部手機,就可以了。”
“可以嗎?”
“可以。”
我會做的事情不多,但是會做的事情總是做得可以。
傅霖在我家又說這次是偷用了基地的儀器,還得回去,畢竟他怕商河星的武力對付不了那么多人。
于是,他就一直在我家敲細節,然后待到了晚上。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在講什么,都是說一些重復的話,比如說信任啊,比如說換身體后的事情啊,比如說vita的情報啊。
而晚上六點半的時候,他作為唯一會做飯的人,給我們做了酸菜炒粉皮,小炒牛肉和白菜豆腐湯。
太香了。
救命一樣的香!
我認識他那么久,
崔時的葬禮并沒有出現延遲的情況。
必要的取證和尸檢早已經完成,
法律上也不會做更多的干涉。事情就這么按部就班地進行著,而葬禮時間的通知也發到了我的手機上。
葬禮當天有一點雨,但陽光很好,
風也十分輕盈,
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又像是大家平靜而又默契地接受了現實。
在那之前,
我約見了何其思。
約見的難度并不大。
因為在案子發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