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輕言的想法是,我能把“商河星”往列車上面引,而他們則想辦法把“傅霖”往上引。
計劃中,我是不需要上場。
可是,我仍想要拆炸丨彈。
安輕言把這件計劃告訴我。
既然如此,我必然要想辦法去阻止。
我不知道我不去阻止災難發生的原因。
這不是我渴望成為所謂的救世主。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是那種白騎士。我這種得過且過的性格,讓我一輩子都不會成為英雄。否則,我早就會對每個弱者伸出援手,去拯救他們。
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只是經歷過災難的人,也是曾經被困在災難里面的人。
然而,現在,我不僅有了要遮掩的身份,還必須小心翼翼地避免成為他們眼中的叛徒。
我思考著各種可能性——
在身份牌失效之前,我是否有辦法讓我原來的身體也動起來?
也許他可以代替我上列車,等我身份牌轉換過來,我就可以自由地活動?
甚至在這段時間里,我是否能提前揭露列車上的危險?
安輕言對我接受任務的狀態并不是特別滿意,“你還有什么問題嗎?這對你來說沒什么難度?”
確實。
我的身份其實說是vita臥底,但很好做。
杰利是服從我的命令的,他被我救過,尤其是今天早上他還被我嚇了一跳。于情于理,他不會輕易質疑我的做法。而我自己有脫離的時間,所以我不擔心自己會受到折磨。
“是什么類型的炸丨彈?”
“燃燒丨彈。”安輕言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個很可怕的詞。
燃燒丨彈區別于普通炸丨彈在于它們的baozha方式。
前者集中在引發火災,而后者則是依賴于baozha瞬間的沖擊波來造成破壞。
前者更可怕的原因是,后者炸了,大家基本當場死,生還的機會非常渺茫;而前者炸了,要么被火焰吞噬,要么在這種海底環境,被炙熱的高溫蒸熟。相比普通炸丨彈帶來的痛苦,燃燒丨彈帶來的絕望與長時間的折磨讓它更顯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