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么回事?
大半夜在別人家樓下默不吭聲地盯梢,居然還沒有絲毫避諱。
腦海里閃過一絲警覺的同時,我腦袋里面似乎有一只小貓頭鷹還這么壞壞地說著,「如果我不理列車baozha這件事,那么這個危險的人物也可以徹底從我身邊消失。」
注意到對方不加掩飾的目光,我猛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隨即整理了一下表情,裝作若無其事地低聲道了句:“對不起?!比缓笱杆俎D身離開,腳步急促,心跳卻有些加快。
看著商河星仍然站在原地,我心底泛起一股不安。
果然,這場baozha案似乎是無法避免的了。
我最好還是做好這個身份。
等徹底贏得他的信任,不再被他盯上,我就能將他徹底從我的生活中踢除。
我突然發現,換了一下身份牌之后,我的交友黑名單一下子就擴列了。
早上7:30。
“今天幾月幾日?”
傅霖沙啞地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得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
傅霖時常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像被刀片刮過,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自我折磨。
余光盡頭,頭頂著書籍,被罰貼墻站的金發青年杰利有些不耐煩,
語氣帶著幾分敷衍,
“4月2日,星期三。你每天都要問一遍,
你是得了健忘癥了嗎?”
傅霖并沒有理會杰利的抱怨,
他只關心答案。
在聽到日期后,他的心頭稍稍有了一絲安定。
自從離開了主神空間,接管了商河星的身體之后,傅霖一直飽受折磨:除了被anes組織擄走,
以脅迫拷打的方式問出權限密碼之外,
「商河星」的身體也在折磨著他。
他每天都像是在沙塵暴里面徒步行走。肺部已經被灌滿了沙塵,每次深呼吸和喘息都是在搏命。傅霖甚至幻想過,
若是一直屏住呼吸,
或許能讓自己更好受一些。
他也總是擔心自己會在某個時刻陷入不受控制的昏睡,
時間概念變得模糊不清。他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