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無語之后就是尷尬。
尷尬之余還是得盡快冷靜地思考我該怎么取信于他們。
不同的發色?
這是染的,
而且人的頭發平均一個月長一公分,
現在發根發黑正好與唐栗消失的時間相吻合。
唐栗身上各種鉆孔恢復時間也很恰到好處,給足了將近一個月的恢復時間,尤其是現在還是年輕,這恢復效果更是出類拔萃。我記得小莊說自己的耳釘只要忘記戴上,
她的耳洞不到一個星期就會開始愈合,
得準備打新的耳洞。
紋身?
我連忙拉了一下褲腳——
完了,紋身還在?
這要百口莫辯了。
我捂著額頭痛苦的時候,
旁邊的何其思已經違規停車,
主動沖到人前,
看著虛脫一般的“我”,
詢問這是怎么回事?
真的,由系統托管的身體要是讓不知道的人來看的話,
估計也會覺得他才是被兇手害的,
也許在與兇手對峙的時候,他甚至差點就命懸一刻,
幾乎要死了。可是,早在我接受這個世界的設定后,
就算我再懶得動身體,
還是有積極地參與各種防身術和格斗技的課堂。同時,為了逼迫我自己能夠學以致用,
我自己都努力地參賽。在我高中的時候,我拿到了anubis高中生組的個人賽冠軍。這能保證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至少還是有一點回擊的余地的。
我有一度還很狂妄,要和傅霖打,結果被當做炮灰一樣,撂倒在地上。
在大學時期,因為我看起來老實,身子又瘦得扁扁的,曾經讓教授他們擔心我連一具尸體也搬不起來。我當時就不太明白,只是說“我還是有點力氣的。如果力氣不夠的話,我還有一點巧勁”。
現在看看那慘白的嘴唇和發青的臉,我忍不住覺得我真的好瘦弱。
當然,這些都是因為內心焦慮而開始的胡思亂想,也不想怎么解決現狀,就是在亂想一些與現在要緊事完全無關的「自己」的事情。
思考幾瞬后,我開始打算裝一只鴕鳥,假裝自己沒發現自己正在處于一種超絕尷尬的現場。
可是,其他人卻并不給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