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復欣賞了好久,想到出門時哥哥們非要我換衣服,武妹的陰陽眼還真是名不虛傳。
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亂想著,我橫生而起了分享欲,想要把領完證的事情告訴我八卦的哥哥們。
奈何我沒等點開群聊,嘴里就打出一個大大的哈欠,困倦感說來就來。
貌似隨著結婚證的領完,腦子里緊繃的一條線忽然就松弛下來了。
正如蘇清歌所講,只要我跟孟欽結婚,局面就會變得簡單。
我不需要再跑去陌生的國度尋找邪師,憑借一招兒‘嫁入豪門’就能讓慈陰方寸大亂。
剩下的對我來講就剩等了。
靜待時機,應運而生。
簡單了。
一切都變得簡單很多。
而且……
好香啊。
他咋這么香呢。
我迷瞪的點頭閉上了眼。
孟欽就像個行走的大香薰。
香的還不膩人,絲絲縷縷,清雅悠遠。
最重要的是,我身體當真沒那么難受了。
空氣里的圖釘好像都做了軟化手術,搖身一變成了棉花。
它們軟軟的貼著我,仿佛是冬日里蓬松的羽絨被,夏季里輕盈的空調毯。
我蓋著最舒服的被子,疲憊的軀干宛如做起了馬殺雞。
每一根腦神經都像是春天復蘇的草芽,搖曳舒展著。
睡沉后我做了個很靜謐美好的夢。
有和煦的光,輕輕的風,浮動的窗紗。
孟欽在書桌后工作,我進門叫他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