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暴露了萬應應,清醒的時候還說你的事兒跟我們沒關系,這喝點酒就不是你了,我的錢都是用命換來的,哪能說捐就捐,你做冤種那是你的事兒,跟我們可沒關系,再說你缺錢去找孟欽啊,他是你貴人,我們又不是,給完錢你一感動回頭還得鬧病,犯不犯得上……”
“孟欽跟我斷了啊。”
我悲愴非常,抱著垃圾桶仰頭痛哭,“他的心太狠了,兩個多月都沒搭理我,他不管我了,乾安,我……嘔~!”
乾安嫌棄的受不了。
降下車窗讓我喝著風狂飆。
最缺德是他給我拍了照片,最最缺德是他還發到了兄弟們的聊天群里。
那天晚上我回家就斷片兒了,醒來看到了阿美姐,她說她是半夜被武妹緊急呼叫過來的。
因為我作得太歡了,明明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我還死活不睡,非說要洗澡。
他們五個整不了我,只能叫來阿美姐幫我洗了個澡,換完睡衣我趴在床上秒睡,這才算消停。
等我一臉尷尬的送走阿美姐,點開手機再看到兄弟們的聊天群——
心靈重創!
面子
“你瘋了?”
“我清醒得很。”
我起身去到冰箱里又拿出一根雪糕,朝著乾安示意,見他搖頭,我順勢撕開包裝,咬著吃了起來,坐回沙發,我認真道,“我想試試能不能打出五雷。”
“考高分跟打出五雷有什么關系?”
“考出了相對可以的分數,咱不去念不就是敗家了?”
我品著橘子味兒冰棒的酸酸甜甜,“等成績一出來,我哪所高校都不去,估摸著掌心雷轟隆一聲就能出來了,妹妹我聰不聰明?”
“我怎么覺得,這招兒有點懸。”
乾安嘶了口氣,“年前那回你在班里考試,剛放下筆就暈了,擱家躺著還吊口氣,那慘相我現在還記憶猶新,這回是大考,你血一噴出去,再把周圍考生的答題卡弄臟了,那你可膈應死人了。”
“放心,我想好怎么清空這敗氣了。”
我狡黠的朝他笑笑,“七號考試,我準備五號晚上去趟韓姨那里,大醉一場,六號緩一天誰也不見,七號直接殺到考場,保證萬無一失!”
老實講,我也怕這招偷雞不成再蝕把米,所以也不敢超常發揮,咱稍微穩妥點,六百多分就夠用,回頭五雷掌能打出來算我撿著,打不出來我也不至于被搶救。
“還喝?!”
乾安大驚,“我可不陪你啊!你喝多了成難伺候了!”
我剛要開口,他就扒拉著手指頭細數起我的不是,“我們系里也有女生,學體育的姑娘喝多了都沒你邪乎!你要么光哭,要么光笑,要么你就趴在那給我老實睡覺,你倒好,又哭又笑還死活不睡覺,最嚇人的是啥,你瞅著老正常了,聊什么還都能搭上話,玩的特嗨,給韓姨忽悠的直夸你是天生的海量,結果你上車剛坐穩,一低頭的功夫,庫庫就開始吐,我真想問問,你那是嗓子眼兒還是水龍頭!”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