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秘書大姐的引領(lǐng),我拐過一道明燦燦的墻面,穿過大型的綠植。
再抬眼,就見蘇清歌站在不遠處的病房門外。
除了蘇清歌,走廊兩旁還都列隊般站著黑衣安保。
見我過來,安保大哥們相當(dāng)一致的低眉頷首。
這架勢……
看誰呢?
是怕孟欽跑了?
老實講,我倒是平衡不少。
某人關(guān)了我半個月,現(xiàn)如今他也被關(guān)了!
區(qū)別只是,我被關(guān)的時候說話前得喊報告,這幫人說不定得對他打報告。
但結(jié)果都大差不差,一樣的不自由,一樣的纏綿病榻,一樣的等另一個人來‘拯救’!
還真是彼此彼此……
媽的!
無端咬了咬后槽牙。
我咋那么想飚臟話呢!
視線遠遠的和蘇清歌相對。
只一剎,我便移開了眼,心頭形容不出的惱火憋悶。
沒等我走到病房門口,蘇清歌便迎了過來,率先握住我的手,“小螢兒,我還以為你得下午才能有空過來呢,沒想到你這么早就到了,謝謝你。”
“阿姨,您確定要讓我這么做嗎?”
我靈魂都像要升天了,“再讓我傷他一回,您就不怕他病的更重嗎?”
吃飽了撐得不是?
“不會的,我了解容……”
話沒等說完,蘇清歌就自嘲的笑了聲,“走到今天我也不敢說自己了解容棠了,他變化太大了。”
實話實說,雖然蘇清歌化著妝,穿著打扮依然精致考究,但她的憔悴感卻是如何都遮掩不住。
那雙眼睛走近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血絲。
認識她這么久,我真頭回從蘇清歌的身上看出老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