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形象,我仿佛重新包裹好了自尊,對著他又鞠了一躬。
“孟欽,我也不想對你說那些難聽的話,因為我知道,你并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人,其實我一直都很感謝你這幾年的陪伴,就當我求求你,放下我吧,人都是要向前看的,我們都應該奔赴新的生活。”
我緩和著情緒,半低下頭,“記得你曾跟我說過,一個人活著,要承擔很多責任,你身后還有父母家人,他們比誰都擔心你的安危。”
說完,我轉身朝門口走去。
就在要拐過屏風的檔口,孟欽突然道,“我們最后再打個賭吧,你要是贏了,我會徹底死心。”
腳步倉促的一停,我抿著滿口的咸澀,回頭看向他,“什么賭?”
孟欽朝我走了兩步,逆光而站,表情有些晦暗不清,“就賭你是否在意我。”
我沒太聽懂,“什么意思?”
在不在意的……
事實已經擺在了明處,還用特意去打賭嗎?
“我指的在意是,你不會再朝我走近一步,哪怕只是一小步。”
孟欽的嗓音里躍起笑意,“若是你能做到視我于無物,那么至此后,我會放你自由,絕對不會再糾纏你。”
這算什么賭?
我有點迷茫,“你意思是,如果我能做到漠視你,不主動找你,不理會你,就算贏了?”
“比那要簡單很多,別再走近我就行,一步都不要走近。”
孟欽淡著音,莫名笑了聲,“愿意賭嗎?”
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不對勁兒,“孟欽,你該不會又想去跟誰訂婚,然后……”
“你只要說愿不愿意。”
孟欽淺笑著道,“應應,我也累了,麻煩你,讓我死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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