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姨窩在我懷里流出了淚,“螢兒,姨不是說一定要和三爺在一起,就是覺得有個人能讓我欣賞,惦記,這生活才有奔頭,不然我還剩下什么呢?我賺錢又有什么用呢?就是想給自己畫個餅,好能有心氣兒活下去呀。”
許久后,我攙扶著金姨回到二樓臥室,等她睡熟了才離開。
我的血?
對愛情我真的不懂,也不知如何去寬慰。
說放下,金姨一直都能放下。
她很坦蕩的表明出對師父的感情。
單說愛慕有點淺薄,她對師父是喜歡中夾雜了欣賞,尊重,欽佩,還有很多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我能做的就是理解和陪伴。
暗戳戳的還挺希望金姨能心想事成的。
雖然師父那邊……
唉,愛情它是個難題,讓人目眩神迷,祈禱我長大后不會有這方面的苦惱困擾。
伴隨著師父事主老友陸陸續續的告辭。
說笑音走遠。
宅院恢復了安靜。
風來疏竹,一片平寧之下,暗潮涌動。
“小螢兒,心情不錯啊,賞雪呢?”
我握緊掌心里的冰晶,轉過臉,就見戚屹候一手拿著頭盔,一手提著個大袋子進院。
走到我面前他就把大袋子遞給我,“你老家郵寄到公司的,應該是衣物,看著大,挺輕的。”
“謝謝。”
我接過就要回屋,戚屹候的手臂卻在我身前一橫,“等等。”
對著我疑惑的臉,他笑了笑,“你那山地車還得等一段時間,我跟哥們說了,興許過段時間你就要回老家了,到時候五千塊還能揣回去,車子也不用急著給你挑,螢兒,你說哥哥的話在理不?”
“嗯,什么時候買回來都趕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