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也知道這是兩回事,那你為什么要把那晚發(fā)生的事情全部捏咕到一起呢?!”
我無語道,“我想和慈陰面對面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敲暈我,你又憑什么把我弄到那家醫(yī)院?事后你怎么還能嬉皮笑臉的在我面前裝沒事人?侯哥,我就問你,做局嚇唬我,和我們后來遇到了慈陰,這是不是兩件事!”
院落,客廳,死寂,對峙。
戚屹候猩紅著雙眼,似怒火噴薄,卻又無言以對。
“沒錯(cuò),我知道你們憎恨慈陰,在這個(gè)家里,慈陰的名字都要被嚼爛了,但是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我謝萬螢不是你們發(fā)泄怨恨的渠道口!”
我掃了一圈在場的四位兄弟,“我也不是沒有脾氣,我的底線就是你們做事情的動機(jī),動機(jī)是為了我好,哪怕那些訓(xùn)練里面夾雜了你們的私人情緒,我也愿意去接納和消化!”
“就像是沐豐哥電我,事后我也會跟沐豐哥道歉,那不是我有受虐傾向,我為了在這個(gè)家里求存,我就卑微的去討好誰,而是我很清楚,沐豐哥他不是有意要電的我,既然我同意他來教我游泳,同意他用新發(fā)明輔助我學(xué)游泳,我就要去承擔(dān)這份未知。”
“最后是我將沐豐哥扯拽著跌落泳池,是我害得他腦袋縫了針,我看到了沐豐哥受傷才去道的歉……”
我音腔不自覺的發(fā)顫,“還有劉小溫讓我去掛單杠,手臂脫臼后摔下來,我又扭了腳,事后我也不會去怪劉小溫,理由很簡單,我既然同意掛上去,就會為有可能導(dǎo)致的不良后果去買單,但是那種故意敲暈我的暗算,哪怕你們給出的說辭包金包銀包玉,我也不接受!!”
空氣再次安靜。
乾安突然走了過來,“萬應(yīng)應(yīng),對不起。”
沒待我有所回應(yīng),他抬手啪~!的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跟著一愣,他這巴掌抽的比我狠多了,打的他自己的劉海都律動飛揚(yáng)。
手一放下去,他青黃一片的半張臉又肉眼可見的起了紅磷。
妥妥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乾安倒是滿眼無所謂的摸樣,手背蹭了下鼻子,又默默地站了回去。
李沐豐抬腳也走到我身旁,朝我鞠了一躬,“小螢兒,對不起,我很鄭重的向你道歉。”
說話間,他從兜里又拿出一串鑰匙,放到我的茶幾上,“你的門鎖我都給你換了,這是新的鑰匙,我沒有另配,英哥那邊也批評我了,以后,我不會再研究全能鑰匙的發(fā)明,這里是三百把鑰匙,你回頭自己收好。”
我瞄了茶幾一眼,嗯,是有五把鑰匙。
明明這火氣還頂著,面對沐豐哥我卻分分鐘要破功的趕腳。
劉小溫朝他們倆看了看,戴上了衛(wèi)衣帽子,站在原地沒動。
“哈哈哈,謝萬螢,你看到?jīng)]?恭喜你!成功收編兩個(gè)兄弟了!”
硝煙的味道無端彌漫開來——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