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螢兒,你練右手左手跟著使什么勁兒?”
劉小溫緊著眉,“兩條手臂肌肉繃這么緊,你是想給自己練成金剛芭比嗎?”
我揣著小心思不敢說實話,“左手扶著沙袋來著,沙袋太硬了,搞不好會彈回來打到我自己……”
劉小溫按摩的一停,“難不成你是想練雙……”
四目相對,我們就像有了某種看透不說透的默契,劉小溫非常機敏的沒再多問。
初次打沙袋的整整一個月,他們仨都像我預(yù)備的私人放松團(tuán)隊。
尤其是我習(xí)慣在晚間夜訓(xùn),阿美姐休息了不方便過來,他們仨就會打著哈欠集體出動。
即使他們表現(xiàn)的各種心不甘情不愿,也會給我好好的放松。
把對我影響到他們睡眠的悲痛轉(zhuǎn)化為給我放松手臂肩背的力量。
直到我適應(yīng)了打沙袋的強度,日常完全能去應(yīng)對小酸小疼。
臨時組建的仨人放松團(tuán)隊也就自動解散。
柳
其余時間他們依然是各忙各的事情。
劉小溫課后會去公司幫忙,沐豐哥在臥室里恢復(fù)了叮叮哐哐。
武妹偶爾會來西樓坐坐,喝著我沏的茶,在客廳里慢慢做著活兒。
眼見我對著鏡子在那練習(xí)各種顫音,他彎著竹篾子笑著道,“螢兒,雖然是小語種,也是一門很優(yōu)美的語言,可你怎么讓我聽出一股嗓子卡痰的感覺出來。”
我被鍛煉的早已是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自顧自的練,抽空還能陶冶情操的插插花。
客體里放著輕音樂,氛圍非常融洽。
武妹坐在一旁朝著竹篾子涂膠水,我則沉浸式插花,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作品剛新鮮出籠,戚屹候正好上門,“小螢兒,這花插得漂亮啊!”
我內(nèi)心也是雀躍,“侯哥,你喜歡嗎?”
小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