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螢兒先生,我這還有救嗎。”
小玲姐嚇得眼淚狂流,泛白的嘴唇顫抖著,“求你看在我媽和我大嫂的面子上,幫幫我吧。”
“小玲姐,您別擔心,現在還來得及。”
我上前握住她的一只手,“傷口創面還沒有蔓延到您的腰上,這就說明邪氣還沒有傷到您的五臟六腑,只要我能將這股邪氣逼出來,您腿肚子的傷口很快就能愈合了。”
小玲姐在我的安慰下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大哥扯過被子又蓋到她媳婦兒的腿上,“小螢兒先生,你確定我媳婦兒這虛病能治是不?”
“能治,我確定。”
咱來是干啥的,不就是解決問題的么!
聽到我這話,小玲姐可算是稍稍放心,她深知自己活動不便,雙手就對著我合十作揖,“小螢兒先生,你真是好人啊!我還以為你得記我仇呢,我媽去世那天是我不對,我說話太沖了,感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小玲姐,先別說這些,咱們先治病要緊。”
“對對對,治病要緊,大嫂都說小螢兒先生人好,她送的咱媽走的特別好,
配合
凝神中,吐了一悠的乾安也回來了。
一看他就是惡心著了,眼珠子都憋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跑出去哭了一場,所以他回來也沒再靠前兒,在電視柜旁邊默默站著緩解。
與此同時,我思維也閃爍起火花,看向小玲姐和大林就說道,“要想除根,需要兩步。”
“哪兩步?”
大林忙不迭的出口道,“你說,只要能給我媳婦兒把病治好,我們全權配合!”
說著,他還不忘補充,“小螢兒先生,這活兒你敢接,就說明你有本事,我瞅你這姑娘人也好,跟你我就不藏著掖著了,你們這行當的收費標準我稍微了解點,隔壁村的陰陽先生我們請一回得五六百打底,聽說他張羅一場葬禮全下來要三四千,我媳婦兒既然病的嚴重,紅包這塊兒你說個數,我肯定不含糊,哪怕我出去借錢……”
“大哥,不是,我還是稱呼您姐夫吧,紅包那些都是后話。”
我屏蔽著那些無孔不入的臭氣,語氣溫和的說著,“我出門看事情也沒有明碼標價,要是解決的順利,全憑您心意封紅,而且我踏道本身就有規矩,要隱姓埋名,還是小玲姐的大嫂那天給我認出來了,后面您二位才能找到我,這都是緣分,眼下咱們先解決小玲姐的虛病問題,其余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