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咬破手指在圈圈里滴血。
一整個下午,我都在重復著這個舉動。
等到天黑下去,我去林子外的洗手間洗漱,順便還給孟欽去了短信。
外面雖然有信號,但晚上風一大,信號也不是很穩定,我晃蕩了手機好一陣才把短信發出去。
沒等他回復,我就拎著洗漱包回到了帳篷里。
晚上的山林間并不安靜,有風聲還有各種不知名的鳥叫。
三天
我坐在外面和沐豐哥看了會兒星星,待天色漸晚,又回到帳篷里打坐。
每隔一個小時出定一次,跟投喂似的,去到圈圈處滴血。
忙忙活活的自然睡不好覺,白天我狀態也不太好,隨意的吃了點面包。
除了去洗手間,我都在帳篷里打坐,滴出去的血不能有雜念,也不能摻雜金光。
必須得是我純粹的敗氣之血,滴出去才能起到擾亂氣場的效果。
許是沒用金光護體,重復的滴血出去人就很疲憊,也沒勁兒再跟沐豐哥多聊什么。
要不是害怕他擔心我身體,連東西我都沒胃口去吃,人懨懨的,很是萎靡。
幸好沐豐哥也不是多話的人,他時不時的掀開帳篷看我一眼,見我打坐也沒有多加打擾,自己在外面研究著各種圖紙,像我的守衛一樣,在帳篷外寸步不離。
等到二十五號,我臉色已經慘白,出去滴血的步伐都有些踉蹌。
“小螢兒,你身體還行嗎?”
沐豐哥難免擔憂,“要不要找兩個人來開車載我們回去?”
“沒事兒。”
我擺了擺手,“只是泄氣太多,體虛。”
指尖血就當與心頭血,連續放了三天,即使每次都是一兩滴,也有些損害本元。
這跟流鼻血還不一樣,雖說我每次鼻血流的都很洶涌,但從某角度上講,那些都是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