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流鼻血還不一樣,雖說我每次鼻血流的都很洶涌,但從某角度上講,那些都是廢血。
屬于沒用的血,我可以通過食補把身體快速調養回來。
指尖血卻很珍貴,是陰陽先生驅邪畫符的元氣。
我不停的滴出去,相當與對外釋放生命力。
滴水石穿,身體也容易繩鋸木斷。
不過結果很喜人,畫出的圈圈中心都被我的血給沁透染紅了。
沐豐哥沒有開陰眼他看不出來,但我稍稍靜心就能看到繚繞而起的黑霧。
仿佛是一只只搖曳的黑色水母,朝著上空延展抓撓。
這就是我投放在這的敗氣,它將勾搭著天雷下劈。
“小螢兒,我之前只是擔心下雨把你這血給沖了,可現在我有了新擔憂。”
沐豐哥朝四周看了看,眉頭緊皺,“要是有人故意來搞破壞怎么辦?這八天我雖然沒看到有誰過來,那老妖婆子可是藏在暗處的,她能不能趁我們離開,把你這圈圈給毀了,那你這血不就白滴了?”
“不用擔心,我有防守策略。”
既然想了這個招兒,我就不能給慈陰壞我的機會。
說話間,我拿出兜里的紅紙撕出人形。
另外又扯下自己三根頭發,包裹在紅紙里。
隨后用牙齒磕了下傷口一直沒有愈合的中指指腹。
擠出血滴寫出生辰八字在紅紙背身,嘴里默念著——
“如汝上天與吾上天,如汝入地與吾入地,如要報人間福禍與吾通報,遣當逐捉鬼神,治病驅邪一應等事皆悉報知與吾,此陣與吾同體,若遭破壞,通報如蜂,此人必承接吾之敗氣,受吾詛咒,折損壽元,急急如律令。”
火光乍起。
寫有我生辰八字的紅色紙人直接燒于圈圈之中。
我瞳孔中映著火光,等到燒成灰燼,便從兜里又拿出一方紅紙,大小跟卷煙的紙張差不多,也就比火柴盒長一丟丟。
捏了一小戳沾有血滴紙灰的泥土,我直接包裹在紅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