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聞樂見么,她暗中磕著瓜子負(fù)責(zé)叫好就行。
二來即便是我接上雷,對她來說也不過如此,沒有威懾力。
人家都是煉攝雷術(shù)的人,五雷掌在她眼里多少有些入門級了。
備不住她心里都得合計,我就讓你練了你能怎么著?
接完雷了你還得能打出去,然后升階,每一步都需要時間,而我最缺的就是時間。
站慈陰的角度,興許我沒等練出什么門道,保質(zhì)期就到了,莫不如就容著我折騰,滋當(dāng)我給自己找個樂子,回頭我練著練著就給自己送走了,還省的去找她麻煩了。
何必來撩扯我呢,一但給我惹得加大了憤怒,我再爆發(fā)了怎么整?
沒必要啊,聰明人,以不變才能應(yīng)萬變。
如此種種,我不敢說自己吃透了慈陰的想法,在無數(shù)個夜晚里,我都在研究她。
而我今天之所以在圈圈里下咒,也只是給自己上層保險。
不光是防著慈陰,也是防著孤魂野鬼,姐妹就是要告訴那些蟄伏在暗處的臟東西,誰敢壞了我好事兒,我就要讓誰付出代價,即使我遭受反噬,也在所不惜!
最后,我摟著一些土給圈圈蓋了蓋。
血點這東西不需要外露,有敗氣上涌就行。
這個圈圈現(xiàn)在就相當(dāng)與一個信號發(fā)射站,不斷的朝上空飛針。
只要有打雷的預(yù)兆,‘飛針’就會變得無比密集,嗖嗖的去扎天道的大腿根兒。
逼得雷神不得不收拾我!
整理的差不多了,我看了一眼時間,正好中午。
滿打滿算在這住了三天,可以鳴金收兵了。
失聯(lián)
李沐豐沒有意見。
動作很麻利的就去拆起帳篷。
見我要幫忙,他連連擺手,“小螢兒,你歇會兒,開車還要靠你呢。”
我笑了笑,該做什么還做什么,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沒那么脆弱。
換句話說,只要能順利接到雷,流出的這點血又算得了什么呢。
回去的路上沐豐哥沒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