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辭進入了睡夢中。
虞瀾意聽著窗外的鳥鳴也入睡了。
……
虞瀾意去拜訪了外祖父跟外祖母,還去崔府跟呂錦一起玩了。
過了幾日虞瀾意去賞花宴,把香水帶來了,果然在夫人、小姐,哥兒跟夫郎之間引起了注意。虞瀾意把剩下的幾瓶都送給了幾位夫人或是夫郎、小姐、哥兒。
鄭山辭說了不為盈利,只是送給他們。
賞花宴進行得很順利,虞瀾意在一處看風景。聽見有人在蛐蛐他。
“堂堂侯府哥兒,怎地嫁給一個泥腿子了。”
“是啊,今天要不是他來了賞花宴,我都忘記還有這號人了,畢竟已經過去那么久了。”
一個哥兒笑道:“管他的,反正以后我們是要嫁給侯門世子、高官子弟的、以后就算他是長陽侯府的哥兒又怎么樣,終究他的相公只是一個正七品縣令,這賞花宴請的都是五品及以上的大臣官眷,他還來了。”
“巴巴的從那窮鄉僻壤的地方回來,不會賴著不走了吧,都已經嫁出去,好意思一直住在娘家么。”
“虞瀾意究竟看上這個泥腿子什么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他們說說笑笑的,語言盡是奚落。
虞瀾意沒忍住一拳打在樹上。樹枝搖動,樹葉落下來。他從樹后面走了出來。
“啊?虞、虞少爺?!”一個哥兒花容失色,臉色慘白慘白的。
“你、你剛來么?”另一個哥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虞瀾意抱xiong,“我全聽見了。”
“算你們倒霉,背地里說我就算了,結果被我聽見了,這就算你們當著我的面說我壞話,不能忍。”
虞瀾意挑眉,“原來是你們幾個,我要把你們的名字告訴我阿爹。”
“虞少爺,我們道歉。我們以后再也不說了。”一個哥兒賠著笑臉。他們的家世不如虞瀾意,要是虞瀾意把這件事告訴給虞夫郎,虞夫郎的手段比虞瀾意高明多了。
他們紛紛道歉。
虞瀾意看他們小心翼翼的樣子又覺沒意思,他指了一個哥兒。
那個哥兒的臉一下子變得白刷刷的,跟白墻似的。
“就是你說鄭山辭是一個泥腿子,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哥兒顫顫巍巍:“……是。虞少爺,我說錯了,您這么做自有您的道理。是我們不懂規矩,亂說話。”
虞瀾意生氣:“你不準說他是泥腿子,他是三甲進士。你哥都沒考上進士,你憑什么說他是泥腿子,他才不是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