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辭關上門,松了一口氣。原主在京中除了跟陳無有交集后,跟其余的人都不太熟悉。陳無不曾深入了解原主,自然也不會知道已經換了一個人。
比起要科考,這樣看看書已經是很好的事了。鄭山辭多看了幾遍書,自己還寫了一些文章。他知道若是只看書,是不能把經書記牢的。考核不會向科考一樣,只是讓他寫一篇文章交給吏部評定等級。
他對自己寫的文章還是有些信心。
讀書累了,鄭山辭就蹲下來給院子里的雜草拔了,他出門找了工具自己打算做魚竿。他記憶中在京城郊外有個地方可以釣魚,等傍晚時去夜釣是最合適的。
只要不是讀書,鄭山辭做什么事都是動力滿滿的。
鄭山辭等到傍晚就拿著自己自制的魚竿出門垂釣了,他提了一個小桶用來裝魚,他在現代經常跟著老大爺們一起釣魚,釣魚的技術還不錯。
到了京城郊外,人影零散,鄭山辭找個合適的位置坐在草坪上,把魚鉤甩下去,魚鉤在空中泛著銀光,掉進河里悄無聲息,河中泛著陣陣波瀾,時不時遠處的河面上有一圈一圈的水紋蕩開。
鄭山辭坐著不動,河面的風吹過來泛著涼意。
多釣幾條魚,回去做紅燒魚,鄭山辭想著就眼饞。太苦了,到了這兒還沒吃過魚。
長陽侯讓他不納妾,這他做得到。他雖不喜歡男人,但還是對婚姻有忠誠的,只要他和虞瀾意的關系還存在,他就不會做出對不起虞瀾意的事。這跟成親的人無關,是他對自己的要求。
想到虞瀾意的樣子,鄭山辭就頭疼。虞瀾意太鬧騰了,還會打拳,平常人制服不了他,以后同在一個屋檐下,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
……
虞瀾意被虞夫郎解了禁足后,約了小伙伴呂錦一起去郊外的馬場跑馬。他穿著騎裝,勾勒出修長的身姿,頭發用簪子別著,熟練的在馬場跑了一圈。
這里的馬場是為了讓人在閑暇時來跑一跑。虞瀾意五歲生辰,他的哥哥虞長行就送了一匹馬給他,小馬駒一直在郊外的馬場養著,虞瀾意伸手抓了抓馬脖子。
這匹馬是一匹黑色的馬,毛皮順亮,雙目有神,一看就是名貴種的馬。
呂錦:“你真要嫁給那寒門進士?”
虞瀾意漫不經心的點頭:“阿爹已經談好了,我也去鬧了,沒什么結果。”
“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帶那么多人去了。”
虞瀾意不把錯處推到好友身上:“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也是聽了我的話才幫我的。你也勸過我了,是我自己遭了算計。”
呂錦和虞瀾意并肩騎馬,呂錦說道:“找到背后之人了嗎?”
“還沒有,那丫鬟徹底沒了消息,石沉大海了。”
虞瀾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說起嫁人,虞瀾意還是不服:“總之,我算是低嫁,等我爹給鄭山辭找個好地處,以后也住在京城里,我時常回去跟沒嫁人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