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沈氏集團旗下的私人研究所在信息素方面的研究,無論在國內(nèi)外都是首屈一指,可以說市場上針對信息素方面的相關藥物,幾乎都是出自于沈氏集團。
祁厭立即回復導師,應了下來,心底生出一絲喜悅。
沒辦法,沈氏集團的私人研究所太難進入,所長是個想法奇特的鬼才,向來不走尋常路,甚至不怎么招人,如今能夠和研究所的負責人牽線的話,絕不能錯過。
“怎么笑得這么開心?要和oga談戀愛了嗎?”陳不謙好奇地問。
祁厭:“……不是,和oga無關,和導師有關,想知道嗎?”
“no!!!我拒絕,我不想知道和導師有關的事情。”陳不謙雙手組成x,堅決拒絕在學習之外,談論這方面的悲慘事情。
他對祁厭沉迷實驗,無心戀愛非常不滿:“研究生都快畢業(yè)了,還不抓緊時間談個戀愛,整日跟著導師混太慘了,你還是早點找到個漂亮oga,說不定就不用整夜失眠了。”
祁厭笑道:“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戀愛腦,張口閉口oga,整天只想著和oga戀愛,正常點吧。”
“談戀愛怎么了,同樣母單二十多年……不對,你真的和我一樣母單嗎?”陳不謙提出質(zhì)疑,“你小子一直不著急,該不會早早背叛組織,在大學之前談過戀愛吧?你和oga近距離接觸過嗎?換句話說,你還是處a嗎?”
“你問題太多了,我當然沒談過,沒接觸過oga,是個實打?qū)嵉奶帯?/p>
不對,他還算處a嗎?
祁厭被陳不謙逼逼到忍不住懷疑自己,他想起那旖旎曖昧的夢境。
夢醒后,雖然忘掉很多,但還是記得個大概,現(xiàn)實的確沒談過,但他經(jīng)常在夢里和那個不認識的oga做不該做的事情。
某些畫面深深刻在記憶里,就這么被陳不謙的話引出來。
急促呼吸聲音與夢境里oga的喘息幾乎重疊在一起,讓祁厭一陣晃神,好像看到oga趴在床上,黑發(fā)凌亂,臉頰泛紅地看著他。
昨夜捂住鄰居的手掌心好像還殘留著觸感,祁厭想起鄰居那張shi潤漂亮的臉,泛紅的眼睛,淚水從眼角滾落,眼下那三顆淚痣無端誘惑勾引人。
幾乎和夢里看不清的臉重疊在一起。
“你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正在質(zhì)問祁厭的陳不謙懵了,他只是隨口一問,但再看祁厭,仔細觀察,眼神居然變得閃爍,好像心虛一樣。
一瞬間,好似有天雷劈了下來,陳不謙想通了什么,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不是吧?不是吧?我只是隨口一說,兄弟,你怎么突然就露出遲疑的表情?不會被我說中了,其實你以前都是騙我們的,真正的你早就失去了純潔的處a之身?”
“……別瞎說。”
祁厭覺得自己好該死,怎么突然就把鄰居的臉和夢里oga重疊在一起?
明明他們一點不熟,只是昨晚見過一面,有過短暫的對話,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而他居然無意識地去臆想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