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們一點不熟,只是昨晚見過一面,有過短暫的對話,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而他居然無意識地去臆想這種事情。
這是個很糟糕、不禮貌的行為,不好,相當不好!
祁厭沉著臉,大步往前走。
陳不謙整個人都快崩潰了,越發覺得以祁厭的姿色不可能沒有談過,以前都是在誆騙他們。
“你逃避了?你居然真的逃避了!老祁,以你的性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沒有否認,那就意味著不再是我們純潔的小伙伴了!”
“到底是誰,奪走了你的純潔之身?!”
祁厭頭也不回地走,陳不謙表情驚恐:“該不會我們寢室只剩下我一個人,遵守a德保護純潔之身吧?”
“不,我不想、也絕對不能成為我們寢室最后一個處a啊!”
到了酒吧,還沒到開業時間,陳不謙一進去,就狂奔到看著很處a的朋友身邊,很想問他究竟還是不是處a,把人弄得一臉問號,以為他又開始抽風發神經了。
沒有陳不謙在耳邊吵,祁厭先去找酒吧老板,對方剛睡醒沒多久,一見到他就道:“東西放在我辦公室的柜子下面第二層,你走的時候再去拿,待會兒自個去換身衣服來幫忙啊。”
“好的,麻煩徐哥了。”
對方打著哈欠拍他的肩膀:“不用這么客氣,接下來估計不太好查,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已經勾搭上了沈家人,你懂吧?”
祁厭一頓:“沈家?”
“對,就是那個沈家。聽說對方愛他愛得要死,馬上就可能會結婚,如果他真的和沈家人結婚,那你就得小心,不能再這樣查下去。”
徐哥提醒道:“我聽你舅舅說過,你想要進沈家的私人研究所,最近注意點,別和他遇到,別讓他知道你的身份,要不然以他的小心眼,一定會給你施絆子。”
“嗯,我會注意些。”祁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頭,原本挺好的心情在聽到這個消息時,變得有些糟糕。
“別想太多,實在不行就換個研究所或者留學也行,以你的實力和成績,又不是非得進入沈家的研究所。”徐哥笑道。
祁厭也笑道:“您說的對,我會考慮的。開業的時間好像快到了,我先去換身衣服,就去幫忙。”
“哈哈,那今晚就麻煩你站在吧臺后當看板郎了,不過千萬別給人調酒啊,我怕客人沖進吧臺揍你,弄壞我的酒。”徐哥調侃道。
祁厭對自己調酒的本事很有數,說道:“您可放心吧,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我調酒的本事,除非他們有取死之道,否則不會找我調酒。”
他調制出來的酒,是個人都喝不進去。
徐哥一陣唏噓:“希望別有新人被你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騙到頭暈,讓你給他調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