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平時擦破皮,出點血,他媽都能哭上好一會兒,然后就是一個星期內被限制自由,每天上下學親自接送。
這次直接手被人打骨折了,他媽還不得直接哭暈,那自己在手好之前更是別想出門了,想到那個場景,夏南水就覺得頭皮發(fā)麻,太可怕了。
“哎!”夏南水大聲嘆了一口氣,看著季北,“同桌,有煙嗎?”
季北淡淡地瞥了一眼夏南水,搖頭。
補充了一句:“你不能去我家。”
他是真的不明白這人,醫(yī)生都說讓他住院了,為什么非要跟自己回家,實在不想待醫(yī)院,又不想回家,那訂酒店也行。為什么非要跟他回家。偏偏自己這一開始就給了自己弱勢群體的人設,又不能直接拒絕。
想穿越回去掐死上午的自己。
猜到季北會拒絕自己,夏南水在里面打石膏的時候就想好了臺詞了,眉眼一挑,緩緩轉身看著季北。
一字一句說道,“我!這!手!是!為!你!受!傷!的!你!必!須!負!責!”
“南哥,要不你去我家住吧!”
身后的肖飛忍不住小聲說道,他實在看不了夏南水這么賴上人家的樣子。
“你怎么還在這兒,趕緊回家去。”
夏南水并不領情的驅趕著肖飛。
“我……”
肖飛一臉痛心疾首,這是用完自己就要扔了么,是誰為他跑上跑下的繳費,找科室的啊。
“去你家,不就等于被我哥知道我受傷了。”
以免肖飛說漏嘴,夏南水不放心的又補充道,“如果我哥打電話問你怎么回事,你就說不知道,說我放學就跟新同學補作業(yè)去了,就說是方圓給了我很多測試卷。”
反正今天方圓剛找他談過話,確實給了他一疊測試卷,也不怕他哥打電話確認了。
這人,還真是!
季北饒有興趣看著滿嘴瞎扯的夏南水,絲毫不在意自己就這么被拖下水了。
他倒是更好奇,一會兒夏南水會怎么說服自己,讓自己替他圓謊。
終于打發(fā)走了肖飛,夏南水找了個柱子斜靠著,望著站在臺階另一邊的身影,試圖商量著。
“同桌,能否幫忙先救個急。”
季北嘴角一勾,薄唇微啟,“我有個問題。”
答非所問。
“什么問題。”
夏南水現在只想盡快說服季北,幫自己給他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