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曾親眼見到有人惹他過后的結局,就是躺在醫院里,至今沒下過床。一個兩個三個都是這樣的情況。
這次當陸哥說“怎么個死法”的時候,某個不長眼的人恐怕是
喜歡是什么東西?
趙天意趕到的時候,陸時衍已經在辦公室里歇息了。
他的臉上沾染了灰塵血跡,襯衫衣袖也皺了,顯得有些頹喪。
“你怎么樣?”趙天意走上前。
陸時衍擺手,示意他別管自己。
隨即,他抽出桌子上的shi紙巾,擦了擦下顎上因鋼管不小心戳傷的地方,淡淡問:“你這么快就結束了?”
之前已經擦拭過,可又冒了出來。
趙天意不理會他的調侃,只關注著最重點的部分,“你的臉怎么還在出血?那鋼管是生了銹的,劃傷可不得了,趕緊去醫院打個破傷風!”
“放心,死不掉。”
“……”
趙天意無奈扶額,“我這不是怕你毀容,影響顏值么。”
陸時衍輕嗤,不以為意。
“我這種有能力的人,不需要靠臉活。”
聞言,趙天意嘴角微抽。
知道他人前是集團總裁,人后是嗜血孤狼。趙天意便不再和他貧嘴,只道:“得,我是說真的,快去醫院處理下傷口,免得你感染。”
陸時衍沒說什么,站起身。
“要走了?別忘了先去醫院……”
“你話真多。”陸時衍邁著步伐淡淡地打斷趙天意的善意提醒。
“好好好,你要是真感染死了,可別讓我給你收尸體!”
“……”
陸時衍冷哼一聲,沒再回答。
傍晚。
醫院病房內。
沈青予借著裝暈,在病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這才醒來。
那群人在醫生為她檢查確認沒大礙之后,也都陸陸續續回去了。這一個多小時也是她最清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