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在醫(yī)生為她檢查確認(rèn)沒大礙之后,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回去了。這一個多小時也是她最清凈的時候。
她摸了摸肚子,覺得有些餓,便下床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后走出住院部,打算去買點吃的。
為了能盡快填飽肚子,她選擇抄近路:從門診大樓穿過去,這是到達(dá)外面飯店最近的路程。
走過巷子,她進入門診大廳,身后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
“陸總,您這傷的也太嚴(yán)重了,可能需要縫針……”
因為昨晚的槍械事件,讓沈青予對“陸”這個姓有些恍惚,她不禁回頭一看。
果然看見陸時衍筆直地站在那里,身邊是一個白大褂醫(yī)生,兩人都在等電梯。
陸時衍聽完醫(yī)生的話,沉默片刻。
“那就縫吧,但不能打麻醉。”
“……”
沈青予皺眉,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陸時衍的任性,這是什么毛病!
哪有人主動要求不打麻醉縫針的?
她低頭繼續(xù)往外走去。
黃昏的余暉灑在大地,暖烘烘的光照得空氣溫柔而舒服。偶爾吹拂而過的涼爽秋風(fēng)令人渾身愜意。
沈青予吃了點飯,然后去藥房買了許多帶圖案的醫(yī)用品以及瀉藥和滴眼液。接著又去了隔壁超市買了一個筆記本。
將所需的用品都買齊過后,才慢悠悠地回病房。
從服務(wù)臺打聽到陸時衍所在的診室,她趕了過去……
途中,她避開攝像頭,整亂了自己的頭發(fā),再往眼睛里滴上幾滴藥水。
等她推開醫(yī)生診室大門的時候,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幅難過的模樣。
她喘著氣,臉上布滿了淚痕,頭發(fā)也散亂地披著,看起來很憔悴。她咬著唇,腳步艱難地往里走,目光始終都落在陸時衍身上,充斥著心疼與深情。
而陸時衍,則坐在診療椅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動靜睜開眼睛朝這邊看了過來。
他怔忡了下,似乎沒料到會有人突然闖入自己的視野,而且那人還是他的“新婚妻子”。
四目相撞,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間。
沈青予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逝的錯愕,隨后便被嘲諷所代替。
“先生,”沈青予紅著眼眶,哽咽著說道:“先生你怎么樣了?聽說你受傷很嚴(yán)重,我,我真的好擔(dān)心你……”
救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