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放開多琳的手腕,坐起來,語氣冷靜,不喜不怒:“上來?!?/p>
多琳摸著自己的小雪球,它已經有融化的跡象了,她的手上都有shishi的感覺。
聽到男朋友的話,她只好委委屈屈地捧著它,坐到他的小腿上。
“我記得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多琳“欸”了一聲,歪著頭看著面色嚴肅的男朋友。
是這樣嗎?她怎么不記得了?
有可能是因為當時她光想著布魯斯是個小氣鬼了。
布魯斯看著絲毫不長記性的女朋友,復合后某種本就泛濫成災的念頭一舉突破了他自己劃定的界限。
“多琳,讓我看看你的雪球?!?/p>
見男朋友好像不生氣了,多琳心里一松,往前遞了遞,發現手臂不夠長,布魯斯也不伸手接,只好往前坐了一些,壓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布魯斯用五指捏著這顆漂亮的雪球,冷不丁地問:“好像不怎么干凈”
“才不是呢?!倍嗔諏㈩^湊過去,轉了轉她不能被質疑的杰作,為男朋友展示一圈,“這可是我爬到樹上”
“原來你還爬樹了?!币粋€冷靜到極致的判斷。
壞了,被他套話了。
多琳捂住嘴,反應過來后就要下去,被看穿她并且早有準備的男朋友一把攔住。
她眼睜睜地看著布魯斯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她的小雪球,她甚至顧不上可憐它,不妙的預感和靈敏的直覺瘋狂向她示警。
“我”錯了。
布魯斯又不聽她說話了。
沁涼的雪水和溫軟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前者被后者侵染后也變得充滿熱度,多琳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覺得很好玩。
但是這么重復了五次后,她就覺得不好玩了。
她的眼睛變得shi漉漉的,討好地親了親布魯斯的額頭,嘗試和“暴君”狀態下的男朋友商量一下能不能到此為止了。
“等用完就停下來?!?/p>
多琳陷入了思考,小雪球只剩三分之二了,再加上室溫比較高,它馬上就會融化干凈。
可以接受。
直到男朋友將一小塊掰下來,含在嘴里,親了親她的頸子。
帶著涼意的細小水流順著流下來,多琳就象征性地套了一個外套,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適合夏天的紅色連衣裙,很快,里面shi潤到顯出深色痕跡。
在多琳心驚膽戰的眼神中,兔毛外套的拉鏈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