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劉盈等勛貴被官吏恭恭敬敬請了進去。
劉盈坐在上首處,
一群官吏跪在下面,
勛貴分列兩旁,
劉肥把張不疑趕下去和勛貴站一排,
自己給劉盈當護衛。
“聽你的下屬說,
是太子下令折辱呂釋之?”劉盈懶得拐彎抹角,
開門見山道,
“寡人什么時候下的令啊,詔令在哪?還是說是有人傳口諭?誰傳的?”
剛上任的長安令不斷抹汗,
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劉盈長嘆了口氣,道:“我還以為你要辯解,
說沒這回事,
是寡人誤解了呢。”
張不疑出列,稟奏道:“顯然他對多人下令,
無法狡辯。”
劉盈摸了摸下巴:“有意思。長安令對多人下令,
我這個太子故意折辱呂釋之,為何我一無所知?假傳太子詔令是什么罪?”
張不疑道:“當斬!”
長安令重重磕頭:“太子,
太子,臣冤枉啊!臣沒有假傳詔令,
只是、只是……”
長安令又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劉盈失去了耐心:“要么你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