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為貴,能多賺一筆就多賺一筆。
鐘扶黎和沈江云都心疼遠在云南的二弟和二弟妹,
尤其是沈江云,他私下里長吁短嘆,想著云南貧瘠苦寒,
就怕沈江霖他們吃太多苦,
京城中的銀子物件都送過去不老少,如今又賣什么香皂,
沈江云就知道,哪怕二弟不說,
但肯定就是日子太苦了,
他才會想法子做這種買賣的。
沈江云了解沈江霖至深,若是他真想賺錢,何必等到去了云南后再大費周章?
所以他和鐘扶黎統一了想法,那就是如今能幫著沈江霖多賺一筆就多賺一筆,
絕對不能便宜了。
這個定價也是沈江云拍板的。
別看沈江霖在其他事情上聰慧,
穿越至大周朝也已經十年了,
但是前世的很多想法生活習慣已經在他身上形成了烙印,
讓他難以擺脫。
而沈江云是土生土長的豪門公子,
是富貴錦繡堆里浸潤出來的心性品味,哪怕后面他心思和沈江霖一般,
已經不在那些奢靡之物上下功夫了,但是沈江云依舊比沈江霖更懂這個年代貴族的心理。
十五兩一塊水晶皂,說貴肯定是貴的,
但是確實好用,又確實看著漂亮高雅,一個貴族女子一個月在這方面的花銷就是三十兩,一年三百六十兩,自然不會是每一個小門小戶的人家都舍得用的。
但是京中豪奢之戶,何止百家?對這些人來講,三百六十兩,又算得了什么?
而他們手中目前還剩余一等皂四百六十五塊,二等皂一千塊,沈江云相信,二等不談,一等的,就這幾個貴婦人都能給包圓了。
鐘扶黎此刻坐在上首,下面一溜圈椅里坐了八名官夫人,她們正等著鐘扶黎說價錢的事情。
鐘扶黎快人快語,讓人上了茶后,也不用人催,就道:“上次送了大家一些水晶皂后,大家用著都說很好,幾次催我再給大家供應一些,我便去信給家人,快馬加鞭送來了幾箱,只是貨不算多,再加上大家要的急,一路都是快馬而來,故而價格還是有點高的,大家還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