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風(fēng):下午兩點半與豐茂集團的談判會呢?
榮宴:推到明天。
戚風(fēng):好的。
他就知道榮總今天來不了。
在公司里的戚風(fēng)輕嘆一聲,抬手揮了揮,對圍著他的經(jīng)理們說,“榮總今天不來。不過,他的心情可能不太好。”
所以能別去煩他的,就別去煩他了。
要不然的話,可能會迎來批評、責(zé)罵、辭退大套餐。
顯然經(jīng)理們也聽明白了他的潛臺詞,聞言紛紛點頭,打定主意今天打死都不主動去聯(lián)系榮宴。
而那頭的榮宴,此刻才算是徹底清醒過來。
他抱著喬錦歡柔軟的嬌軀,卻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大腦更像是撕裂成兩半一樣,一半歡喜,一半惶惶。
昨天的一切,讓他的情緒像在坐過山車一樣,大悲大喜。
他不知道,昨晚的喬錦歡為什么會……
也許是因為荷爾蒙上頭了。
或許,她醒來之后就會后悔,然后怨恨他趁人之危……
正怔愣時,喬錦歡在他懷里翻了個身,嘴唇微動兩下。
他仔細(xì)去聽,便聽得她在罵自己。
“榮宴,大壞蛋……”
榮宴啞然一笑。
算了。
他想再多也沒有意義,不過是站在審判臺上等待裁決的罪犯罷了,哪里能改變法官最終的決定呢?
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
昨晚激動時,解開了一只手銬,但另一只手銬之下,喬錦歡的手腕還是一片微紅。
顯然是被磨的。
榮宴不禁皺起眉,將手銬解開,這樣待會兒她出氣的時候也會方便一點兒。
離開的時候,他輕手輕腳的像做賊一樣,生怕打擾到喬錦歡休息。
大概過去半個多小時,眼見快九點了,他還是進(jìn)廚房把早餐端去臥室,打算讓喬錦歡吃飽后再接著睡。
剛把門打開,就見喬錦歡臭著臉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