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在春光和煦的書房里沒什么感覺,但這是陰冷潮shi,不知道哪里發霉發臭的地下禁閉室,這香味就變得尤為突出,勾著人像小狗那樣四處嗅嗅,循著香味的蹤跡湊上去,仔細聞個夠。
江北壓根不敢動,他這位養父觀察力強的可怕,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他大動干戈。
更何況,他們離得太近了,近得連呼吸和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
靳寒錚本來就身材高大,狹窄的床容納兩個男人已經很勉強,他寧愿側過身,僅占一點窄長的床位,也要半抱著江北。
理由同樣正當,他要及時醒來,防止孩子起夜時因為看不見磕碰,又因為啞了連呼叫也不能的慘劇發生。
對養父來說,同床共枕在他眼里就只是同床共枕的單純關系,江北可不一樣,他可沒那么光明磊落。
今晚尤其邪性,他越是心理暗示要冷靜,腦子就越是不受控制的浮想聯翩,身子燥得去開水鍋洗澡似的。
明明下午已經疏解過xingyu,一摸褲襠,雞兒簡直要大baozha,混蛋小頭,一天到底要興奮幾次。
他惱怒的伸手安慰沒用的大廢物。
養父睡得正平穩時,江北已然方寸大亂。
靳寒錚的手恰好搭在他腰上,他扒褲子會碰到養父的手,他有賊心沒賊膽,只敢隔靴搔癢的用手指摸摸,中間還夾著一層布料三圈被子,不行,還是好難受。
為什么一點都忍不住??!
xingyu高歌猛進的漲個不停,他警告大腦ziwei被發現要狠狠挨罵,興奮了!幻想靳寒錚會冷臉對他生氣,興奮了!
死變態,不要隨便開發奇怪性癖啊,到底要對養父意yin什么!
說到靳寒錚,大腦跟輸入指令一樣,異常興奮!
好想zuoai好想zuoai好想zuoai好想zuoai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他焦躁得陷入一種失智的狀態。
想要摸摸。
養父,
養父!
這點動靜還是沒逃過他的耳朵。
“怎么顫抖,好孩子是哪里疼嗎?我檢查一下,是不是傷口又惡化了?”
出汗好多,靳寒錚心急如焚,晃著他的肩膀喚他。
不,不能檢查身體,要出事的。
靳寒錚不摸都起反應了,再碰他……晚上夢遺明天被單肯定會shi掉。
他粗喘著氣,感到高大上身軀籠罩他,手,溫熱的手,從額頭滑到肩膀,要奪他的被子。
江北羞得無可附加,他齜牙,一把推開靳寒錚的手腕,縮在床角,應激出一副誰敢過來的兇猛架勢:“嗚呃!”
靳寒錚安靜了幾秒,才開口:
“和我……親密接觸讓你很抗拒,是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