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終于稍稍安心,不過沒高興太久,冰冷的針管對準皮肉一捅,他悶哼,剛才喂的止痛藥沒那么快生效,他只能艱難地抵在靳寒錚肩膀,疼得直抽抽。
江北收回安心,靳寒錚還是在報復,明明以前都是用溫和的藥,這藥猛得要把他一頭扎死過去了。
清理完傷口,靳寒錚讓孩子躺下,禁閉室的床太冷硬,他取來厚被子裹了好幾圈,緊緊圍住孩子孱弱的身體。
江北大腦快要宕機,他身心疲倦,原以為今晚該消停了,他這位養父倒是理所應當的靠在床邊,饒有興致道:“好孩子,需要我哄睡嗎?”
江北:……
啞巴也能拒絕嗎?
靳寒錚今晚很樂意跟他玩“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的游戲,江北懷疑,他在養父眼里到底幾歲,總喜歡拿這種哄小孩的把戲打趣他。
“來的時候看你做噩夢,就順嘴一提。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你也累了,安心休息吧。”
靳寒錚沒真的折騰人,他側身去吹滅筒燈,高大的身軀占據一半床位,他確實想睡了。
江北:!!!
什么情況?靳寒錚要跟他同床睡,還是在不見天日的狹窄禁閉室,他連借口永遠都那么正當。
“你看不見,夜里我不放心。”
他的養父未免對他過于信任了,這把黃鼠狼放雞窩有什么區別?孤男寡男,共處一室,男媽媽能有基本的自覺嘛?
江北引以為傲的不自制力從未失手過。
他至今也沒忘掉第一次見面,誤觸到那對酥軟、飽滿又富有彈性的極品大xiong,手感簡直是妙妙他媽給妙妙開門,妙到家了。
靳寒錚不僅沒有自覺,還慈愛的環抱他,呼之欲出的兩座傲峰狠狠貼在他臉上。江北萬分慶幸他現在瞎了,連意yin眼前的酥xiong都差點噴鼻血了,更別說真正的埋臉到這渾圓挺翹上。
想親,想舔,想吸住rutou喝奶。
肖想完,江北心如死灰的背過身,他還是背一遍經文清清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變空空。
他不搞亂倫。
他打心底承認了靳寒錚是他養父,人有親疏遠近,太貪心只會滿盤皆輸。薛單這樣遲鈍的男人尚且反感他的強迫,更別說在他心中永遠光明偉岸的靳寒錚。
養父越是對他好,江北心里的邪念就退讓三分,一種僅對靳寒錚可見的罪惡感竟然從他的良心中長出來,換做別人,江北得罵又當又立,可他就是不想讓靳寒錚失望,不想讓他溫柔的養父發現他腦子只有那些下流齷齪的念頭。
“好孩子,不舒服嗎?怎么離我這么遠。”靳寒錚攬他腰,以一股強勢的力氣把人卷回懷中。
隔著睡衣,那傲人大奶子再一次強勢襲擊江北的背脊,好軟,好有存在感的xiong脯。
他閉眼,十二分煎熬的裝聾作啞。
“床很窄的,當心掉下去。”見他沒反應,靳寒錚附耳問,“睡著了嗎?”
說話的聲音很小,若有若無的勾著一絲期許,仿佛是戀人間的耳鬢廝磨。
江北:……
逼良為娼也不行,他真的一滴都不剩了,真的。
好香,他的養父好香。
江北咽了咽口水,靳寒錚本就愛干凈,他身上沒什么體味,常年都是一種非常干凈的淺淡香味,像曬過太陽的棉麻布料,溫暖的味道,江北很喜歡。
平日在春光和煦的書房里沒什么感覺,但這是陰冷潮shi,不知道哪里發霉發臭的地下禁閉室,這香味就變得尤為突出,勾著人像小狗那樣四處嗅嗅,循著香味的蹤跡湊上去,仔細聞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