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不久妻子就離世的寡夫常常被指認克妻的罪名,就算守喪期過了,也不會再有女子嫁給他,于是,寂寞難耐的寡夫們總會誘哄少不更事的年輕男人:
“小北,今天菜做多了吃不完,晚上來我家吃飯吧?”
很拙劣的借口,江北不喜歡。
每次他才吃兩口飯菜,寡夫們就會從他背后貼上來,一邊上手摸他雞巴一邊曖昧地yinjiao,相當難纏。
明知是陷阱,江北也從不拒絕,在他的意識里,能稱為誘惑的東西至少會真的給他點甜頭嘗嘗。
陸蟄似乎不懂這個道理,他想狠狠羞辱江北,卻讓他舔小批,那可是誘惑他上床才干的事。
“怎么?自尊心受刺激了,那就少跟我裝?!标懴U不屑的推了他一把,江北應聲摔在座位上。
陸蟄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等轉移到候審區干脆把這個討厭的底層人餓兩天,省得話那么多。
掃了眼后鏡,媒體沒追上來,陸蟄重新打火上路,發怯的手落在他手腕處,江北翁里翁氣道:
“執行官大人,您說的話是真的嗎?我無法求證您是否又是一時興起欺騙我,或者存心看我笑話,我很愚蠢,但也絕不想被您戲耍?!?/p>
陸蟄冷哼幾聲,天底下還真有這么沒有尊嚴的蠢貨,連羞辱都要說服自己承受。
江北蹲下來,狹窄的座位容納他并不容易,陸蟄系的腰帶他從未見過,解開可能要花費一陣功夫。
陸蟄根本不想讓一個底層人去碰他,捏著江北的下巴嘲諷:“你有取悅我的資格嗎?拿開你的臟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空氣安靜了三秒,珍珠般的淚水大顆大顆滴落在陸蟄手背上,江北嘴唇發抖,委屈得推開他的手控訴:
“你根本是言而無信的人,總是惡意揣測我的想法,明明那些誤會我都可以解釋,你連讓我證明的機會都不給,你根本,根本不配做執行官!”
話說得很過分,也成功激怒了陸蟄:“我不配做執行官,難道你的靳寒錚就適合了?一群沒能力的蠢貨還要互相維護!簡直可笑。”
江北被扣著后腦勺按到陸蟄胯邊,腥燥的濃郁氣味讓江北快速吞咽了口水,陸蟄威脅著:“好啊,我給你機會,你今天不能讓我滿意,我讓你們倆在死刑犯監獄里團聚?!?/p>
在遇到江北之前,陸蟄很少被氣到這個程度,真不知道這個蠢貨腦袋里在想什么,明明褲子都快兜不住xingqi,還執著給他口交,一個說不定處男都沒畢業的小孩,除了能弄得他一身口水還能做什么。
江北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已經醉心研究該從哪下口,陸蟄的xingqi位置偏左,從形狀來看偏粗壯的類型,感覺還會有幾道青藍色的筋蜿蜒在皮肉下。
真是笨死了,陸蟄摸索半天解不開腰帶,扯開腰帶,平靜如水的xingqi躺在黑色內褲中,笑話,他怎么可能對底層人有欲望呢。
江北伸著舌頭試探了舔了一口,黑色布料不明顯,隔著內褲只shi濡了一小片。
陸蟄下意識的后仰,怎么回事,這個蠢貨舔得他突然心里癢癢的,他稍加鎮定:“沒,沒讓你舔褲子,快點,直接來。”
江北很聽話,乖巧的用手掏出陸蟄的xingqi,意外的很粉呢,干燥又光滑摸起來有點沉甸甸。
“執行官大人……很漂亮?!?/p>
“誰讓你夸了,閉嘴!”陸蟄抓了把頭發,有些呼吸不穩,該死的底層蠢貨總做出讓他意料之外的事。
江北沒閉嘴,反而俯身含住陸蟄的龜頭,有點大,口腔完全包裹有點費事,差點分泌口水了,好久沒含過,是該舔還是吸來著,舌頭猶豫著先用上口腔輕輕蹭蹭柔軟,欸?感覺好像變大了一點。
“呃、”陸蟄的快感居然被毫無章法的亂舔調動起來,不是,誰教這個蠢貨這么舔的,他試圖轉移注意力,蠢貨跟聽到他心聲似的,握住炙熱猛得一吸。
“額呃,你別。”陸蟄抓住他的頭發,忍不住收力,差點,差點精關失守,在蠢貨面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