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呃,你別。”陸蟄抓住他的頭發,忍不住收力,差點,差點精關失守,在蠢貨面前丟臉。
江北感覺嘴巴好像又漲了一點,圓滾滾的龜頭撐得他臉頰鼓起來,像在腮里藏糧食的小松鼠,他拔出嘴巴,詢問:“執行官大人,你有感覺嗎?”
陸蟄又不理他,好冷漠啊。
江北低下頭乖乖的又含回去,柔軟的舌腹卷著陸蟄的柱身滑動起來,有點咸咸的,他嘗試往吞得更深一點,一只手掌握著xingqi,一只手扶住陸蟄穹勁有力的胯頂著炙熱往里推,唔,好緊致,塞進去一點點就感覺要窒息了呢。
陸蟄的呼吸不可控的加重了,全身的血液流向胯間,被愛撫的xingqi快感在疊加,蠢貨的喉嚨怎么這么柔軟這么會吸,xingyu被該死的調動起來了,混蛋,他驕傲的自控力怎么會敗給這種蠢貨。
“滾,滾開,我夠了。”
江北吞咽著,口齒不清的追問:“有感覺嗎?”
“都說了,沒有,沒有感覺!”
江北繼續舔,要是不滿意的話,執行官又要用特權懲罰他蹲大牢,這時候松開才是笨蛋,他調整好角度,含緊俯身來了個shenhou,發硬的滾燙xingqi順利的抵在喉頭,他眼一黑,破開緊致無比的喉管吞咽到極致。
陸蟄爽得尾椎骨酥麻,扣著江北的后腦勺主動捅了幾下,噴薄的欲望就再也止不住迸發,滾燙的汁水嗆得江北咳嗽起來,濃郁的白液吞吐不及,咽下去一部分,還有黏糊糊的幾滴掛在他因吞吐蹭紅的嘴角處,說實話,非常seqing。
“咳咳咳……”江北彎著腰很久喘不過氣,陸蟄粗暴又迅猛的動作弄得他有點疼,掙扎的眼淚混著陸蟄的jingye,好狼狽。
陸蟄也沒想到蠢貨能把他舔到gaochao,快感過后甚至欲望更強烈了。
“嗚嗚,嗓子好疼。”江北爬上陸蟄的座位上想求安慰。
陸蟄按著他的臉往后推:“不許用你舔過雞巴的嘴親我。”
江北更委屈了,趴在他xiong口上蹭蹭,自己都沒爽呢,還要被嫌棄,陸蟄真是混蛋,大混蛋。
陸蟄本來就忍不住,蠢貨還在蹭他,他掐著他脖子警告:“再動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就不客氣,你也沒對我客氣過。”江北忍不住生悶氣,舔也舔了,什么好處都撈不著。
陸蟄捂著眼睛,跟蠢貨待久了也變得這么優柔寡斷了,不該對他好聲好氣的。
幾乎一推就倒,他盯著江北蓬勃的xingyu,不再別扭,抓著腿并攏:“合好,忍著。”
江北如臨大敵一樣完全清醒了,連雞巴差點都萎靡了,他死死護住襠部:“我,我從來沒當過下面的。”
陸蟄咬牙切齒:“搞得好像我當過,讓你張開腿就打開。”
江北靠在他肩膀上,哭得跟淚人一樣:“執行官大人,求您,別欺負我,您那么強壯,我那么瘦弱,我會死掉的。”
陸蟄發瘋似的暗罵了幾聲,該死的,xingyu完全消不下去,還有這個蠢貨怎么一遇到事就哭,肩膀都要shi透了,他怎么可能在原則問題上退讓。
江北咳了好幾聲,柔弱的身體下一秒就要報廢似的。
“別裝可憐!”陸蟄怒斥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江北委屈的眨了眨眼,去親他嘴角。
陸蟄愣了一秒,罵罵咧咧的坐上了男人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