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來我發現自己被付宴抱在懷里,頭枕著他的手臂,臉貼著他的xiong膛。
有點不習慣這種姿勢。
我小心翼翼地想要離開,他卻手臂收攏,把我攬回懷里。
「再睡一下」他悶悶的說,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我從善如流地繼續閉上眼睛。
再度醒來時已經中午了。
付宴睜著眼,看著我,看得我有點心虛。
「你已經醒了怎麼不叫我?」我問。
「因為想多看看你啊。」
認知錯亂後的付宴有點過於肉麻了,令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走吧,去吃午餐。」我坐起身,到浴室洗梳一番,換了件襯衫再往餐廳走。
付宴把手指chajin我的指尖,和我十指相扣,看著我的眼神黏糊糊的。
我嚴重懷疑他把之前蔣嘉格弄在他身上那套學起來用到我身上了。
我和付宴手牽手走到樓下時蔣嘉格已經坐定,他總喜歡坐主位,讓我和付宴做兩側。
我發現他黑眼圈挺重的,大概昨天沒睡好。
「付宴…」看到付宴,他喚了一聲,付宴高冷的哼了一聲,然後殷勤地替我拉開椅子,隨後坐到我身側。
變成蔣嘉格坐在桌子的短邊,我和付宴坐一側。
蔣嘉格臉色一白,咬著嘴唇看著付宴。
我挺無奈的笑了一下,指向我對面的座位,對著付宴說:「你去做那里吧。」
然後付宴也看著我,眼里泛起水霧:「你不想和我坐?」
一次要面對兩個綠茶也是挺煩人的。
「乖。」我說。
他不情愿地坐到我對面去。
然後在我吃飯時一直盯著我看。
蔣嘉格則視線沒離開過付宴。
也算是種詭異的平衡。
率先受不了氣氛的我快速扒完飯,然後和他們說:「你們慢慢吃。」
接著就上樓了,留那兩人大眼瞪小眼。
或許還能幫助付宴恢復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