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能幫助付宴恢復記憶。
就是不知道那時他會有什麼反應。
叮咚。
手機傳來一則簡訊,來自西瑟斯。
想你了。
上面寫著。
你今天有空嗎?
雖然現在離開付宴肯定會不高興,但我又覺得沒那麼在意了。
更何況是他單方面認為我是他老公。
有。我回。
金月飯店?西瑟斯馬上回應。
本來我想應下,思考片刻後,把舊公寓的地址給了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做,或許,是某種莫名的失落急需被填補。
一小時後見。西瑟斯發(fā)了個眼睛是愛心的大金毛貼圖。
恩,莫名挺像他的。
雖然有預感付宴會對我獨自出門很不爽,但他會堵在門口不讓我走到是超出我的想像。
他耍賴的坐在地上,手環(huán)抱著我腿不讓我動。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他問:「是因為我對那賤人太壞了嗎?我知道你喜歡他但」他用委屈的眼神看著我,像是乞憐搖尾的大狗狗:「我不會再欺負他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失憶後的付宴倒是從一只高傲的大狼變成黏人的大狗了。
占有與特別強那種。
我摸他的頭,說:「乖,我有事,晚上會準時回來的。」
聽到我說乖後,他眼神出現了一絲松動,最後別過頭,悶悶的說:「你太過份了。」
總算是放開我讓我出門,不過一直在門口眼巴巴的看著我。
「還有,你想怎麼對他,隨便你,我不會因此生你氣得。」回應他前面和我說的事。
他眼睛亮了起來:「那你比叫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我看著他,挑眉,但沒回應。
然後他莫名其妙笑了起來。
「肯定是我吧,我比他帥,比他有錢,比他愛你。」
前面大概是對的,說到最後一點,我瞇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