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餐廳后,席卓突然停下來,邊將帽子戴上邊說:“別信媒體說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假的,以后,想知道什么都聽我親自跟你說。”
我以為他不讓我提前叫車是已經讓小高來接,并沒有。
他在扭頭提議:“我們在外面走一走?”
“別,”我幾近哀求的推著他往路邊去,“我敢打賭,現在網上就有你在這邊用餐的消息了,你不怕白漾哥殺過來我還怕呢。”
看著我的人竟委屈的像個小朋友:“我明天可就走了。”
我對著席六歲笑:“卓哥,過幾天我可以偷著去劇組看你。”
他聽后滿意點頭,妥協道:“行,那我們打車。”
是先送席卓回去的。
最后目送他下車進了小區后,我久久望著那個越來越遠的身影在不停三步兩回頭,內心沒緣由的不舒服。
加了速的車窗外街景開始變的閃退,很快的在十字路口前因交通堵塞減速直至徹底止步。
數著紅燈一秒一秒的跳,我開口道:“師傅,在前面調頭。”
足足過了十五分鐘我坐的出租車才動,回到剛才席卓下車的地方又用了十五分鐘。
經歷了人生中最漫長的半個小時后,我站在那個高檔小區門口,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往里面走。
現實殘酷,沒有門禁卡我進不去。
掏出手機,
在小區門口被放行后,一路暢通。到樓上出了電梯就見席卓站在裂開條縫隙的門里等我。
他不愛在晚上開燈,不太亮的光線里他修長的身形腳邊還蹲著條狗的剪影。
門隨著我的走近慢慢大開,最后將我快速裹帶進來。
我為什么來,他沒問,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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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一晚,又如同我們愛情的頂點,之后只能無限向下滑落,他成了與我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就算會相交也是相交于無窮遠點。
我此生恐怕都等不到那個交點了。
因要趕飛機,他早上五點就起了床,我說要隨便給他弄點吃的,他卻按著我躺下讓我接著睡。
“于姨要十點后才過來,你再睡會兒。”
正常的工作日,我并沒因縱yu后身體的不適賴床,爬起跟他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