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樣?”
“我有感受。”
貓公才順平的毛發,再次膨開來。什么叫有感受?
他試探地問:“是五感,嗅覺聽覺視覺,什么感覺觸覺,都有?”
“嗯。”
貓公徹底定住,那不就是和小青鸞同感做過那事?
身邊人微不可察輕笑了一聲。
貓公道:“怎么了喵?”
謝玄玉瞇了瞇眼:“我只是覺得荒謬,在那個世界里,她只是帶來了一味香,做了那些事,我便輕而易舉答應了她。”
謝玄玉馴服欲望,與自我博弈,從沒有過一次失手過,可書中的自己面對她,卻理智潰敗如山倒。
然而說她先引誘自己,他若真是心下無塵,又怎會理智滑入深淵?
她從荒海牢獄回來后,便將自己關在小院中,日復一日練她的劍,疏離淡漠,可當她來引誘自己時,又熱情如火。
她十指捧住他的臉頰,輕輕吻上來,說從沒吻過人,卻用唇珠一寸寸描摹他的唇瓣,挑弄他的呼吸。
那雙手十指纖纖,柔若無骨,玉蔥一般,適合握著東西做一些事情,而她也的確做了……
貓公道:“百獸之中,除了狐族,便是翼族最放得開來。”
謝玄玉道:“她的確放得開來。”
少女會反復逼問他,對她有沒有惡念,會呢喃細語,引他說出,想不想撕開她的裙子……
她將記載著雙修四十九式的書冊送到他面前,柔聲道:“你和我主要是為了練習功法,按照書冊上畫的招式來,其余的你不要做,也不許亂想。”
她冠冕堂皇,嚴于律人,卻寬以待己,臂彎攬住他的脖頸,輕咬他的喉結。
他起初還照做,然而很快,那冊子就被扔到了地上,落在散亂裙袍綢緞上,被垂至地面如流水晃動的紗幔時不時拂過。
輕煙曼攏,從簾幔外一點點透進來,她攀他肩膀,將他問過的問題拋給他:“你究竟是因為這屋里點的香,還是說真的想要與我同修?不要在明日早上醒來就不認人。”
紗帳中二人話語呢喃,若來自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