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的這一聲嫵媚的叫聲的音量可是不小,讓坐在小屋床上擺弄手機(jī)的田雅聽了個真真切切。
“呵呵,”她笑了笑,心想道,“死鴨子嘴硬,爸爸今晚一口干了那杯藥酒,還不搞死你個死丫頭。”
想著,她繼續(xù)用小手滑著手機(jī)的屏幕,搜索著什么商品。
英子此時也覺得剛才自己那一嗓子似乎有點太大聲了,她低頭看去,只見男人的下巴已經(jīng)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大腿間,只留下了一雙動情的眼見在貪婪的看著自己。
這妮子被自己私處傳來的一股股觸電般的感覺刺激的又要叫出聲來,趕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頭轉(zhuǎn)到了一邊閉上了眼睛,只在鼻孔里粗重的喘著氣。
廖良的舌頭生疏的在英子身下的花蕊和花瓣處來來回回的舔舐著,品嘗著面前的少女因為性刺激而分泌出來的蜜汁。
那股味道有種淡淡的咸味,夾雜著少女身上體香和異性發(fā)情的氣味,讓他神魂顛倒。
男人就這么忘情的朵頤著女人的體液,幾分鐘后。他想站起身來,用嘴唇從新攀上英子的嘴巴,想調(diào)皮的也讓她嘗嘗自己生產(chǎn)的飲料。
可是剛想用力,腦子卻一陣眩暈,不由得趕緊膝蓋用力想撐起身體。但是他的膝蓋也罷了工,“咣”的一聲半跪到了地板上。
英子聽到這一聲響,趕緊轉(zhuǎn)過頭來看。
結(jié)果卻看到了廖良單膝跪地,另外一個胳膊撐著地板。這姿勢像極了英國的爵士跪拜女王的動作。
“喲,狼哥?你好端端的行這么大的禮干嘛啊?”這女人剛剛才從身體的快感中擺脫,還不忘開一開男人的玩笑。
可是廖良卻不覺得好玩。
此刻他覺得頭暈?zāi)垦#巧裰菂s很清醒。小腹中隱隱升騰起一股熱流,在幾秒鐘的時間里傳遍了全身。
英子見男人沒有回答她,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心中暗忖:“呀,狼哥剛才先是喝了那么多紅酒,又被田雅這死丫頭猛灌了一杯白酒下肚。剛才又抱著著我進(jìn)屋,這會兒怕不是酒勁上來了吧?”
她再也顧不得什么矜持,趕緊蹲下身來,將自己胸前的那一對豪乳擠在了膝蓋上,同時也將自己那美不勝收的蜜穴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一只手托住了男人的臉,另外一只手溫柔的上下?lián)崦腥说暮蟊常瑤椭槡猓P(guān)切的問道:“狼哥,你沒事吧?混著喝酒很上頭的,你是不是想吐?”
廖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這會兒的他,頭暈?zāi)垦6歼€是其次的,他發(fā)現(xiàn)了更加嚴(yán)重的一個問題。
他的小狼牙棒居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按照這個東西的一貫揍性,稍微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立刻嶄露頭角。可是今晚,面對如此妖嬈又性感的英子,它卻按部就班的呆在他那寬松的運動褲里裝死。
英子當(dāng)然不會知道男人的想法,她用力的扶起了廖良,讓他坐回到床上。自己彎著腰,一對奶子晃里晃蕩的在廖良面前,還是用手溫柔又用力的搓著男人的后背。
“狼哥,”英子的面孔迎著窗子,灰藍(lán)色的淡淡光線打在她俏麗的臉上,讓她本來就無可挑剔的五官顯得更加的立體起來,“你躺一下吧,我給你倒杯水去。”
男人點了點頭,噴著帶著濃烈酒味的粗氣。
說罷,她就將廖良輕輕的按倒在了床上站起身來,也顧不得穿件衣服,就往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后的男人發(fā)出了長長的一聲“嘶~~”,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悶哼。
她趕緊回過頭來看看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卻看見床上那半裸著一身漂亮肌肉的男人的褲襠,正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來。
英子哪里見過這種情景,頓時驚得杵在了原地。
廖良身下的巨物她是撇見過的,也隔著衣服感覺過。可是這次親眼目睹的這升旗儀式般的情景,還是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廖良此時也不好受。
那股已經(jīng)傳遍全身的暖流帶著讓他頭暈眼花的感覺,可是就在他躺下的一瞬間似乎都飛速的向他的胯下的小兄弟匯集了過去,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被那根狼牙棒召集著,而且這些滾燙的血液還積極的很,生怕落了后一樣。
那根狼牙棒已經(jīng)將他的褲子撐到了極限,可是似乎還想繼續(xù)突破自我,不斷膨脹的海綿體已經(jīng)充血到了極限,甚至開始發(fā)疼了。